五人在二楼休闲厅聊天,沉心和大伙有说有笑,一直沉默的岁松泠突然离开。 沉心看着起身回房的岁松泠的背影,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他好怪,他知道她和其他人发生的事,却不来找她,也不过问她。 不相信岁松泠对自己没心思的沉心决定她要先进攻。 沉心走进岁松泠卧室,抱着双臂,目光锋利,和岁松泠对视。 岁松泠平静地和沉心对视一会,悠悠开口:“你做什么?” “我在看你。” 岁松泠微微皱眉,“我当然知道你现在在看我,但你看我做什么。” “看你”,沉心放下双手,往前走近岁松泠,“看你什么时候才肯说真话。” 他好像明白她在问什么了,姿态变得轻松,“什么话。” “心里话!” “我有什么心里话呢。” “你——!” 沉心从岁松泠身边转了个弯,熟门熟路地坐到他的床上,翘起二郎腿,晃荡着脚,“你自己知道呀。” 岁松泠拉开椅子坐下,视线垂在桌面,“你想听,但你做好准备了吗?” “什么准备?”沉心俏脸微皱,听个表白还要什么心理准备。 岁松泠侧过脸来,认真注视沉心,他的目光灼灼,眼底像是含着深沉海洋,“因为,我要的,是认真的。” 他一字一句道完,声音低沉好听,沉心停下晃动的身体,也认真回视岁松泠。 她读懂他的意思,蹭地一下从岁松泠床上弹起,仿佛身下是烈焰火海。 他要认真,要一心一意,可沉心做不到,沉心对他们是不可能负责的,看来他们的试探不必再进行下去,沉心在心里单方面宣告谈判破裂。 岁松泠见沉心干脆利落地起身就走,眼眸垂落,他抬手要抽一本书来看,动作别扭,不小心捧倒整个书架。 书籍和各式资料散落一地,沉心好心地帮他收拾。 一份留学企划表引起沉心注意,地点是美国,学校正是宋飞尔留学的那所大学,从前的谜团在此刻终于明了。 沉心捏紧那张纸,站起来,眼神冷烈,质问岁松泠,“原来是你,是你动了手脚,让飞尔突然去留学的。” 岁松泠把最后几张散落的纸收好,低头整理,没看沉心,“是我。” “你!”沉心上前一步,狠话还没放出,岁松泠转过脸来看着她,继续说道:“还有凌云提前离国,我也参与了。” 沉心一把将岁松泠推倒,后者倒在床上,沉心抬腿压上床,居高临下俯视仰面躺倒的岁松泠。 “谁允许你那么做了!” 沉心气得想抬掌打人,但岁松泠一幅满不在乎她打他的样子更令她气愤。 沉心退开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到底要怎么对付岁松泠,如何才能消解她的心头之狠。 想了又想,突然灵光乍现,他不是要一心一意,要认真对待,那她偏不。 岁松泠还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沉心脱了裤子,骑到岁松泠身上,往前挪至他的脸。 花心对准岁松泠紧抿的薄唇,沉心恶劣地笑着,对身下的高岭之花说:“舔。” 骑脸羞辱,这是沉心给岁松泠安排的赎罪惩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