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窝对他们来说有特殊的意义,他希望和瑾茗的第一次能在自己的床上。 瑾茗心想就一会儿的事,怎么还要到床上,但看希诺一脸期待的样子,她也不好拒绝,于是点点头算作同意了。 希诺的耳朵开心地蹭了蹭瑾茗的脸,眼亮亮的,牵着瑾茗的手带着她去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布置得很温馨,跟他私下的样子很像,都是活泼明亮的颜色。 瑾茗坐在希诺的床上,上手摸了摸希诺的被子,软乎乎的,回过神来时,希诺已经解开了他工作时的领带,他有点犹豫着说,“我的身体有很多疤痕,不大好看,你介意的话,我就不脱衣服了。” 要是可以的话,他很想给瑾茗展示他没受过伤的、无瑕的身体,他知道人总是会对美好的身体稍微偏爱一些,可惜他之前在那种地方待过,不愿意侍客的代价就是被打得遍体鳞伤,就算愈合了,那里还是有丑陋的疤痕,提醒着他过往的经历。 他想要给瑾茗好的体验,不想她被那些累累的疤痕所吓到。 “没关系,我身上也有伤痕,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不太在意这些,刚开始接任务的时候她也因为不够熟悉异能而弄得自己浑身伤,并不觉得有伤痕是件什么令人沮丧的事情,没死就是万幸了,谁还理哪里多了道新疤痕。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hua2 .c om 希诺才敢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 那确实不能算作好看的肉体。遍布的疤痕有些狰狞,有的浅淡疤痕上又有极重极深的疤,错综复杂地爬在他的身体上,和他姣好的容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不是,很难看?”希诺小心翼翼地问道,“还是把衣服穿起来会比较好吧?” “确实算不上好看。”瑾茗真挚道,“不过那又怎么样?谁能因为这样就看不起你呢?” 希诺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很想抱一抱瑾茗,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他的兔耳朵很软,磨蹭着瑾茗的脸时,瑾茗总觉得痒痒的,她偏过头,伸手摸了摸希诺的耳朵,确实很软,是比身下的被子还要毛茸茸的触感。 希诺没控制住喘了一声。 “他碰你哪里了?”瑾茗问道。 希诺一提起来这个就委屈,他光着上半身,跪在瑾茗身旁,控诉道,“他趁人多的时候摸了我的尾巴。” 兔子尾巴不像其他种族的尾巴那样可以随意地甩来甩去,因此才让他吃了亏,察觉到对方摸了他的尾巴,他简直要气疯了,也不顾自己还在工作中,把那个盘子砰地一下就往人家脑袋敲去。 “这,就是这。”希诺拉着瑾茗的手去摸自己的尾巴,好不委屈,“我只给瑾茗小姐摸的。” 瑾茗摸到熟悉的触感,手上没有过多犹豫就对着那团尾巴揉弄了起来,希诺半个人靠在她身上,撒娇一样在她耳边哼哼着,瑾茗揉了揉,忽的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手抓着他的尾巴,往外扯了扯,发现本来只有一小团的尾巴竟然还能拉出来。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