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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不知道是不是比起接受事实,林盛更愿意相信易衿的谎话——不过这也在我计划之内,我的目的不是把林盛气成老年痴呆,毕竟他是我爸,要顾点情分(虽然我不知道这种东西在林盛那还有没有)。

    我在阳台吸完烟,嘴里还留着股浓郁的薄荷味,易衿等不及凑过来啄我的唇,扯住我的毛衣,我捉住他的手腕:

    “先把你的衣服脱了。”

    他根本不敢看着我,抖得像刚在冰水里泡过:

    “筱、筱姐你别看。”

    他全身上下我都见过,鸡巴都摸过,还摆出一副啰啰嗦嗦的样子。我没有时间等他,我扯住他的睡衣扣,幸好扣子是松的,随便一拉他的胸就露出来,胸前粉粉的两点,好像桃子尖,最甜的部位。他被定住一样屏着气看我把他剥个精光,在我的注视下,他的鸡巴竖了起来。我从下至上抚摸他的阴茎,用食指在滑腻的龟头上打圈,他嗯了一声,筱、筱姐。

    “不许射。”

    他带着哭腔喘着摇头,小衿不射,筱姐,小衿难受。我被他这副样子弄得逼好痒,但还是想先玩会他,毕竟以后也没机会玩了。我按住他的龟头,让他的鸡巴像操作杆一样旋转,他本来抖得想缩回去,看我还在盯着就忍住了,很乖,所以我奖励他一次亲亲,他搂着我的脖子跟我舌吻,鸡巴在我手里弯曲成一个半圆,松手的话会很快弹回去。易衿吸了下鼻子,不要……筱姐不要欺负我。我把手指递到他嘴前,他含住,用牙尖轻轻咬我的指头,我说亲我,他就更用力地吮吸我的唇瓣。

    “唔……”我感觉我窒息到在翻白眼,一切都好原始,他亲了不下二十分钟,把我嘴巴亲烂了,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我就按着他的脑袋,把逼怼到他的嘴边,“舔,嘶……湿了,做。”

    啊操我的嘴巴,变成大香肠了,这个贱货,不会把我的逼也吸烂吧,我有点害怕,支起身看他怎么舔我,他把我一扯,我被折了起来,他埋着头跪在床上啧啧地舔,舌头一下一下钻进我逼里,大力吮吸我的阴蒂,爽得我头皮连着耳根发麻,我有点忍不住喷了点尿,他接着把手指插进去,在里面抠挖,用那张清秀白皙的脸蛋认真地看着我的逼。那瞬间我实在很想在他眼睛上系块黑布。

    我说够了,你可以进来了。他不知所措地往前挪了一下,鸡巴在空气中一抖,我转过身把屁股撅给他,让他后入我。他说筱姐,我能不能看着你做,我说要不现在插,要不滚蛋,一天天废话这么多。他没有动静了,我以为他不想做,合上腿要爬走,他从背后箍住我的腰把我往他鸡巴上拉,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嘴唇和鼻尖贴着我的耳朵,呼吸热热的,他说小衿好幸福,小衿永远都不要和筱姐分开。

    那是我第一次让除了蒋慕然鸡巴以外的鸡巴进到我体内,堵堵的——很久以前吃糖果被噎住就是这种感觉。我的手被他摁在墙上,双腿根本移动不了,也合不上,鸡巴就一直在我逼插啊插啊插,我脑子里也想不了别的,就想着那根鸡巴,马赛克样子的,抽出来的话就是3D的。后来我累得像只大汗淋漓的老狗,趴在床上,他把我翻过来,鸡巴在天花板上,周身在发光,好长,原来这么长,弄得我疼死了,又深又痛。我还看见精液从天花板上滴下来,他说筱姐你怎么了,我说你终于射了。

    他亲亲我,以为我会让他再来一次,还问我爱他吗。他不知道我在枕头下放了把小刀,所以看到他开心的表情时我觉得自己是个可怕的大人,跟谭风卓一样(此处用了夸张的手法)。我说你可以回去了,他又问筱姐你怎么了,我说天天筱姐筱姐听得我耳朵都要起茧了,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把我当姐姐又用鸡巴插我的逼。不要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你就是个天生的变态,怎么会有人爱变态。我也弄不懂我拿着刀比划什么,但很有用,我说你就安安静静地住在家里,知道了吗?他像往常一样很乖地回答我,知道了。

    我没想过会这么顺利,一次就能成功,没有什么一哭二闹接着操。

    开学后,大魔王给我安排了个沉默寡言(这在我们班是很难得的)的女同桌,每次睡醒听见她念念有词,表情痛苦,前后地晃,我就知道她又在背文言文了。

    因为还有任务在身,易衿会十分紧张地来找我学习,我总是先一步躲去厕所抽烟,抽得凶时,一旁的绿毛就不合时宜地提起蒋慕然,这次换我来把他扔出去。

    蒋慕然也算实验的毒瘤,这一走不知多少人吹口哨,尤其是同届跟他结下梁子的那几位,最近路过我们班都会朝我怪叫,摩拳擦掌,准备一雪前耻。很遗憾,这些热血沸腾的返祖行为我都没看见,当时我埋头睡大觉,还有同桌给我催眠。是何时佳放学后告诉我的,她提醒我最近注意点,别让人揍了。听到这里我甚至想到林盛奔进医院的场景,一定要失望透顶,像苦情剧女主角遭人背叛了一样——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屌屌们缠着绷带指认我,就是她!我们五个都干不过她一个,她对我们施暴!我们要起诉她!我嘿嘿笑,何时佳问我又在想什么白日梦,我才不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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