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黄芪可用于调节消渴症,黑豆也是益补之物,想来这些药理还是这夫郎的相公教他的。 白大夫恍然地点点头,没有继续问叶小尘,倒是指了另一盅鸡汤,再问道:“那这个鸡汤是谁做的?” 那瘦高的厨子往前轻轻跨了一步,直着腰板答道:“是我做的。” 白大夫颇有些意味地扫了那胖厨子一眼才扭头看向另一旁,朝着瘦高的厨子继续问道:“你这鸡似乎去了皮?这是为何?” 瘦高的厨子回答道:“听闻钱老太爷有消渴症,我特意找了大夫了解过此类病症。消渴症忌食大油大荤,所以刚才厨房的菜架上才没有蹄髈、五花肉之类的肥腻之物。大夫说可以吃鸡鸭鱼肉,不过鸡鸭类的荤食需要去皮,所以我才剥了鸡皮炖汤。” 白大夫听了他的解释,满意地点头,又轻飘飘再扫了那胖厨子一眼,也不说话,就拿嫌弃的眼神睨他,仿佛在说“看,这不是有人用心”? 那胖厨子自觉受了侮辱,气得一句话不说,甩袖就离开了。 在场的人并不在意这件小事,钱老爷也继续品菜。 他和他父亲一样,也是个爱吃的,只是大夫说他父亲有消渴症,他这个做儿子的身体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叫他同父亲一起忌口,所以钱老爷也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肉菜了。 钱老爷又夹了一只裹着橘红汤汁的虾仁喂进嘴里,吃得开心,高兴地问道:“这个虾是谁做的?这味道太特别了。味道鲜美又带了些酸味!” 叶小尘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可不又是他的菜! 他又稍稍举了手,再说道:“也是我做的。” 钱老爷乐了,弥勒佛般的圆脸盘子上堆满了笑,乐呵呵道:“又是你做的!嘿嘿,你这小夫郎的手艺不错啊!你给老爷说说看,这虾是怎么做的?我以前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虾!” 叶小尘答道:“是番柿虾仁豆腐煲。我看菜架上有新鲜的番柿,就用了。” 钱老爷微微一惊,“这是番柿做的?难怪我说这酸味有些熟悉!不过这里面也没看到番柿啊!” 叶小尘说道:“番柿已经炖烂了,更入味、也更下饭,豆腐也很鲜。” 钱老爷点点头,依言又捏着小汤匙舀了一块裹着汤汁的白嫩豆腐,一边吃一边道:“那这上面还有哪些是你做的?你刚刚不还说什么以药入食?药都用到哪儿了?” 主家问了这么多,叶小尘心里高兴,觉得这事十拿九稳了。 他欣喜地又往前跨了两步,开始介绍自已的菜:“这是溪黄草猪胰汤。是用溪黄草、山药、土茯苓还有猪胰炖煮。这道汤可以、健脾养胃,猪胰也最适合消渴症病人吃,而溪黄草清热护肝,还能缓解病人、口干恶心的病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