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如今为了赫连羽闯宫救自己之事惩罚于他, 倒真是自己连累了他。 想到这头郁华枝心中不得滋味, 不过她这般贸然前去若是遇见赫连啸, 只怕不便, 心下又犹豫了起来, 便凑到马车门帘后开口问道, “甲辰,他父亲……可在府中?” 甲辰轻声回道, “姑娘不必担心,家主这几日不在府中,且放宽心便是。” 郁华枝闻言才松了口气,手中握着那枚名贵玉佩,细细摸着玉上那个羽字,这可不就是赫连羽那块祖传玉佩。 就这般挂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配这身天青色墨纹衣裙格外合衬,也不知她是不是为搭玉佩特意选的衣服。 这几日自己闷在家中,还真是没听说赫连啸来了。 按理萧国如此重要的人物出现在京城应当有些风声才是,饶是自己命明微出门打听消息也不得半分痕迹,足可见此行隐秘,甲辰便这么大剌剌地告知自己,可是太过相信自己了…… 太后此前的命令似乎还在耳边,郁华枝只不去理会,就这般冷着想必太后也就知道她的态度了。 她不会为了赫连羽与元贞国为敌,但更不会愿意做一枚太后安插在赫连羽身边的棋子,任人摆布。 又想起明微打探到别家小厮的议论,倒是提起了郁文亭。虽说朝中一部分大人反感郁文亭过于钻营,只要是能讨好两头的事,他便都去做,全然没有原则可言。 然如今他与平阳侯府成了姻亲,女儿晏欢在侯府众人交口称赞,加之自己如今官居正三品金紫光禄大夫,更别提郁华枝那般冠绝京城的品貌,故而有意结亲的人家不在少数。 不过他们每每在郁文亭面前委婉提起,他总是一概囫囵过去,并不落人口实,更不轻易许诺什么,只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众人也不知他是何打算。 但如今郁华枝同赫连羽的事情早已传遍京城十个来回有余,众人便心领神会,不再上赶着过府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这番动作倒是狠狠伤了那群痴情公子的心,一想到那位可当成门神的冷面将军,也只能无奈叹气,邀朋引伴借酒浇愁。 郁华枝正恍神之际,马车缓缓停下,甲辰的声音随着略飘起的帘子吹进马车, “郁姑娘,到了。” 郁华枝回过神来,轻轻应了一声,便随即起身下了马车,脚下步子比起以往的不疾不徐来明显有些仓促,郁华枝一路沉默,心下的紧张便都表现在了行走间。 她双袖交与身前,袖中不为人所见的手指却在不停绞弄,便这般一步步走进赫连羽的院子,正在门口犹豫不知应不应该敲门时,便听赫连羽冷冷开口, “是谁在外面?” 郁华枝一回头见甲辰早已不知所踪,门口只有自己一人,无语望天,呵呵,可真是些得力的属下…… 她便索性伸手推开房门,抬眸朝屋里张望,突然对上赫连羽那双清冽突转温和的眼眸,下一秒屋内的血/腥味钻进鼻子,惹得郁华枝眉头皱了起来。 赫连羽本以为是哪个不懂规矩的下人,待看清来人时脸上的厉色荡然无存,似是春风消解冰封的堤坝,瓦解冰消,眼眸瞬时柔缓了下来,本想撑着起身,却被走上前来的郁华枝轻轻按住。 赫连羽不便躺着,只趴在床上侧头细细看她,目光触及腰间那枚剔透的玉佩,声音虽轻,却带着笑意, “华枝,你来了,膝盖可有好些?” 郁华枝默默掀开他的里衣,便是纵横交错的血痕,一时红了眼睛,声音夹杂着委屈和气恼, “呆子,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忙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