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威胁到国王的统治,陛下需要议事会来抗衡,有意抬高作为议事会主事的欧德,此次评估结果并不难以理解啊” “我们死板太久了!这次是埃斯特,那下次呢,下下次呢,难道就要永远让步下去,从第一的位子上掉下来不会只有这一次!”德比夫人神色癫狂,卡尔洛家族占据榜首近百年,她不能让卡尔洛在她的手里衰败 “卡尔洛不会走到您说的那种地步”卡尔洛以雄厚的财政为基础,光是每年所缴税款就占帝国总税收的0.5%,这样巨大的财政收入来源帝国怎会随意打压,母亲纯属多虑 “不,亚诺,我们需要革新”她早对家族保守的行事作风不满已久 “罗丽太太,带母亲回房休息,最近不准让母亲出府”最近皇子关系愈发紧张,他不能让母亲有见二皇子的机会 “亚诺,你敢!你还没有做到家主的位子,你怎么敢!”德比夫人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和优雅,声嘶力竭的斥责着亚诺,罗丽太太得到亚诺的默许,嘴上哄道“夫人,夫人,我们回房歇息吧”手上也用了点力气将德比夫人强拉回了房间 亚诺头一次对母亲不敬,却感到从未有过的舒适和轻松,反抗的感觉是会让人上瘾的,他不想再做任人摆布的木偶,如果说之前他还对家主之位兴致缺缺,那么现在他对这个位子势在必得。 卡珊简单用过粥暖胃后,三人都回房补觉,他和戈伦睡了没有两个小时就醒了,卡珊一觉睡到下午,被叫醒起床吃过晚饭后因为药里的安眠成分又躺下沉沉睡去,欧德去书房处理完公务反倒精神得很。 “在想什么”戈伦拿了两个酒杯和一瓶红酒坐在欧德对面,欧德盖住了自己酒杯的杯口,“不喝了,回房会熏到卡珊”,戈伦没有勉强,自己也只抿了几口算是解馋 两人静坐无言,没一会戈伦幸灾乐祸道“哥,你现在不会还打地铺呢吧?” “怎么,看你哥笑话很好玩”欧德漫不经心地点着酒杯壁,“没有,怎么敢”戈伦捂嘴忍笑,又说“不过,你能忍到现在挺意外的” “快到极限了”欧德握住酒杯,玻璃酒杯哗啦一声碎成玻璃渣未见一滴血,欧德拍了拍手心残留的玻璃渣,动作慵懒,?“今天在山洞时,我差点就想砍了亚诺的手,然后把她关起来”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戈伦对欧德残忍的话语没有反应,欧德物欲极低,除了权势就没见他对什么东西上心过,自小欧德就对自己处处忍让包容,如今他好不容易有想要的东西,无论想法有多极端,戈伦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责怪,毕竟戈伦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戈伦感受到欧德压抑的情绪,不过打心底里说他还是对欧德的方式有些不屑,在他们面前,卡珊就是透明的,任何情绪和感情都一目了然,所以步步为营又如何,不见任何成效和进展,但他又有点佩服欧德的忍耐力,换做是他,在看到亚诺抱着卡珊的那一瞬间,他就会不由分说把卡珊关起来,然后想方设法除掉所有觊觎她的人,比如那个什么凯罗。 戈伦幻想了一下当着卡珊面杀死凯罗的画面,猛灌了一口酒,翘起一条腿掩盖住已经兴奋跳动的硬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