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林峯又留王星在他房里洗了澡,美其名曰替她打掩护,其实还不是舍不得那冰肌玉骨含露娇躯。王星恋他,倒也不抗拒,但苦于睡房不隔音,就算被林峯搞得浪水横流也不敢呻吟,只能紧咬唇瓣憋红了俏脸,看进男人眼里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终归林峯也怕被发现,不敢再做太多激烈之举,只引着王星手口并用抚萧吹管半刻,又灌进一肚浓精,便饶过了她。 王星浑身酸痛,却不觉自己亏了身子,领略鱼水之欢后,反而认为热恋男女所求当是如此,互相令彼此快慰。 她整个人一扫白天的紧绷与担忧,兴高采烈起来,甚至没那么恨苏诚了,毕竟林峯说要不是有避子丸,还不敢与她这么大胆的云雨。 一路哼着小曲儿回到房中,连韩砚见了她都不禁诧异道:“师弟可是遇到了什么大喜事?” 王星如何能答,只笑问他:“韩师兄可有心悦之人?” 这本是用来开脱的玩话,韩砚听了却正色道:“我还未成亲。” 王星以为他误会了,忙道:“这……有了心悦之人,就可成亲了。” “正是,我还未遇到可成亲之人,不可乱说。”韩砚又解释了一遍。 ……原来是自己没理解,王星微哂,面色有些尴尬。 韩砚无意难为,只是讲话力求清楚,见她不好意思,解围道:“师弟这么高兴,可是遇到了心上人?” 王星正打算点头,便听韩砚又说:“只是我们这是和尚山头,师弟可要小心遇上个聂小倩啊。” 当即怔住,是了,她身陷情网尽显小女儿态,竟一时忽略了自己还在扮男人。 “哈哈哈,快说来给师兄听听”韩砚见她发愣,还以为自己说中了,一屁股坐到王星的床榻上,搂着她肩道:“师弟还不如实招来?” 她还能怎么交代,王星傻眼,哂笑着找借口:“这,师兄自己都晓得避讳,我怎能坏了人家女子名节。不成不成,说不得。” 韩砚道:“也是,只是一想到师弟如此天真可爱,一颗心‘火炼土夯’都扑不灭,若遇上什么匪人,啧啧……” 别看他他平时一副淡泊之相,眼光却十分毒辣,没几天已将新来的学子们看了个透。起先他还怀疑这王星是个有心计的,相处下来才发现,她其实最是单纯,没见过世面,只认书本的呆头鹅一个。 王星听他埋汰自己,气道:“师兄岂能将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比作匪类、女鬼之流!” 韩砚被她认真的样子逗乐,哈哈大笑道:“师弟当真是护得紧呢”,说着一脸向往,做低头沉思状,“不知是哪家的小姐竟能胜过小倩!” 王星身为女子,最厌恶男人们眷恋话本子里的妖精妓女,见他如此,当即啐道:“不管是谁家的,既然是我爱之人,莫说精怪,便是仙人下凡也不能相比!”她故意没说仙女,而是仙人,只因她心中对于林家二公子当真如此,没半点撒谎。 真挚之情令韩砚听了也不禁动容,不由站起身来,一改玩笑的姿态,正色道:“师弟这话令人钦佩!先生们会破例录了师弟,也必是看中师弟为人真诚天下罕有。我以前不解男女之事,如今见了师弟方知世上果真有这般无可比拟的情感。” 他这番话实是肺腑之言,生在官宦世家,从小在嫡庶妻妾的环境中长大,见多了后院肮脏纷争,出来念书交友,也没少听同窗们酒后大谈御女之道,其言词污浊不堪入耳。何况当今世道就是女子叁从四德,男子叁妻四妾,读书人若说信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怕是会让人笑掉大牙。是以,有王星这般情意的男人,当真是他从未见过的。 韩砚若是耐下心与某人真心相交,以他的才学见识,可以找出无限话题以供谈资。 果然,在他的引导下,二人越聊越投机,只是王星太累体虚,不多时便困得哈欠连天眼皮灌铅。韩砚见她支撑不住,还热心帮他打了水洗漱,近乎服侍着她睡下。 可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