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听我的,也不至于成了这样。” “都过去了,”温爷爷把江老爷子的酒换成了和自己一样的茶水,然后道:“我们家孙孙托付给你们家季风,我这悬着的心啊,就放下了。” 温漾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随后状似不经意的道:“爷爷,你就放心吧,这次回去后,我和季风就决定住在一起了,你别忘记答应我的,安心养病。” 江家二老面露诧异,旋即,立刻向江季风望去,只见他面色正常,似乎是早已商量过。 江老爷子欣慰道:“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能住在一起,我们也放心。” “来来来,干一个。”江老爷子举杯,非得喝一口,喝到最后有些醉了,被江季风扶着进了房间休息,奶奶去了另一间客房休息,因为睡眠不好,怕半夜老爷子折腾。 江季风刚走出来时,就看见温爷爷坐在客厅,他上前,礼貌的喊了句爷爷。 温爷爷倒了一杯茶给江季风,后者见状,以谦卑的姿态坐在旁侧的沙发上。 温漾在客厅的浴室洗澡,隐隐约约能听见花洒的声音。 “季风,”温爷爷说:“我的自我主张,让你娶了我的孙孙,我知道站在你的立场多多少少会恨我,但是我活一辈子了,做过最自私的事情就是这件事,我只希望,在以后的日子,你能多多善待我家孙孙。” “爷爷在这里,以茶代酒,给你赔个不是。” 温爷爷正准备喝,却被江季风伸出手挡住了,他一个晚辈,怎么配喝长辈敬的陪酒茶,明天江老爷子要是知道,不把他扒层皮,他沉吟片刻,想起温漾昨晚在医院和他说的话,拜托他的事情,于是道:“爷爷,说恨未免太严重了些,而且如果不是您和我爷爷执意要我娶温漾,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遇到一个与我那么合适的人。” “我和温漾之间,现在都是自愿的了。” 温漾从浴室洗澡出来时,客厅已经空了,刚才隐隐约约传来的谈话声,她大抵也知道是温爷爷找了江季风聊天,她吹干头发,走进卧室。 江季风恰好也刚洗完澡出来,男人洗澡没女人复杂,女人是从头发丝精细到脚趾,而男人则是注重该注重的地方,洗刷刷一遍,就万事大吉。 温漾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抱着双腿,看着书桌上上锁的日记本,听见江季风踩着带水的拖鞋走出来时,她及时的合上本子,旋即,望了过去,他正拿着毛巾在擦头发。 湿漉漉的水珠沿着发梢滴在脸庞和脖颈处,他眯着被水流进刺痛的眼睛,坐在了床尾,随后想起什么,道:“你明天是和我一起回北京吗?” 温漾点头。再不能拖着了,a组的项目还要进行。 “爷爷奶奶刚和我说先不回去,估计是想试试我们两个是不是真的,会不会骗人。”江季风道:“防止他们突击,明天你就直接搬过来吧,我去接你。” 没想到回来一趟,却已经失去了“自由”。 从现在开始,不但要在公司见到江季风,还要在家里低头不见抬头见。 温漾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 江季风闻言,擦着头发的手微一动,旋即,看向温漾,问道:“你不想那么快?” 温漾立刻摇头,道:“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想,要怎么和我室友说,她会不会生气...” “你不继续给房租了?” “怎么可能,这也太不厚道了。” “那你怕什么?”江季风道:“你继续给钱,住不住是你的事,为什么需要担心她生气。” “话是这么说,但就是很难发出去这句话,”温漾说:“我发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但是又怕我说完,她不同意怎么办?” “你为什么要把主导权交给别人?” “什么意思?” “人和人交往时总是喜欢陷入把主导权交给别人的场景,当一件事情有利于她人时,你需要的是通知她,当事情有利于你时,才需要商量,你继续出钱,把房子让给她自己住,所以,这是利她,”江季风嗓音低沉,可能是难得享受这种慢时光,他双手微微往后撑,姿态肆意潇洒,说起话来,也不急不躁,道:“你只需要告诉她,你要搬出去,钱继续给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