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俊秀无比的面皮染上了薄红。 “回家吧,你别在这儿显眼了。”简殊然准备提前撤退。 “别啊学长,他现在走也费劲,你俩旁边那屋歇会儿,没人用。”赵臻躺在云帆腿上也犯迷糊了,“这一层都没人,就咱们几个,随便耍。” 简殊然无奈,只能妥协。 “行,那我们先去歇会儿。” 没承想路逢舟死活不走,非要跟赵臻唱歌,于是两人鬼哭狼嚎一下午,一边唱一边喝。 其他四人坐在一边被吵的脑仁疼。 “咱们隔壁打麻将吧。”路卓玉提议,这么听一下午,人会崩溃。 “我得照顾臻哥,万一他要喝水呢,再说唱的也不难听。”云帆觉得挺好。 “咱弟弟什么时候聋的?”路卓玉低头问云述。 云述无语,简殊然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这人嘴忒损了。”云帆嘟囔,“哥,你也不管管。” “在这屋打,我听着总行了吧。”云述不想掺和他们打嘴仗,关键时刻还是国粹救命。 这局一直到很晚才散,中午连了晚饭。 晚上回家的时候,赵臻是被云帆背回家的。 今天赵臻彻底玩痛快了,赵启给他积累起来的负面能量与情绪让路逢舟通通给搅和没了。 云帆很感激路逢舟,看起来粗枝大叶,嘴上比谁都损,实际上最是仗义。 私底下给云帆打过好多电话询问赵臻的情况,让云帆有事不许瞒着他。 有这样的朋友,赵臻很幸福。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说好的聚会躲也躲不掉。 赵臻和云帆一大早就被奶奶的爱心叫早电话给叫了起来,反复叮嘱他们不要迟到,有客人不礼貌。 赵臻极不情愿,也不敢说,乖乖的起床洗漱吃饭,换衣服出门。 他今天刻意穿的比较随性,不用把自己捯饬的太帅,包括云帆。 到了老宅,赵臻发现外面已经停了四辆车,其中一辆是他爸的,真够勤快的。 刚一进院子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几个老人在门窗大敞的客厅里喝茶聊天,赵廉坐在下首陪着。 赵家老爷子才看到赵臻就大声招呼:“快着点,几点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赵臻赶紧走过去跟各位长辈问好,几位老人上上下下打量赵臻,连连称赞。 “这是你孙子呦,长得怎么这么好。”一位头发银白的奶奶慈祥的说道。 “你也不看看是谁孙子。”赵家老爷子一脸骄傲。 “要我说这孩子长得不像你,像他奶奶。”一位脸庞瘦削的老爷子出声反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