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被鬼睡了。” “?” “我也不确定,总之很可怕。” 李老师呆了呆,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听。 “那我们要不要救他?” “不好吧,人家那么忙。” 薛侦探犹豫一阵,也有点不放心。 他试着给岑侦探打电话,刚响了两声,电话就被人接通。 话筒里,传出岑侦探平静的声音,“我没事,这只鬼是我的。不需要报警,不用担心。冰箱里还有……” 他忽然停顿几秒,“冰箱里有贾医生今早买的菜,你们可以自己做午饭吃。血茧挂在客厅里太……太显眼。暂时咳咳、暂时先别叫外卖。” 虽然呼吸急促,说话断断续续。但他语气很冷静,和平时分析案情没什么区别。 薛侦探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大佬,你真的没事?” 岑笙沉默半晌,再次开口时,声音里多出一丝颤音。 “我伤口裂开了,很疼,我的鬼再帮我处理。李老师惊吓过度,可能出现心理问题。你多陪她说说话,我这边不唔,不需要你担心。” 业内大佬都疼哭了,伤得那么重? 薛侦探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大佬,你有没有听到水声?” 电话那端诡异的安静一瞬。 “水声?茧内血水很多,可能是因为这个。我伤口疼得厉害,嗯……先不说了。小薛,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李老师。” “嘟——” 拿着挂断的手机,薛侦探耳尖上的红晕褪去。 岑侦探语气很镇定,是他误会了。大佬玩的再花,也不可能和鬼搞到一起去。 容冶还没恢复理智,只知道凭着本能做事。 泪水模糊视线,岑笙捂住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至于水声,他也没办法。 容冶俯身凑过来,检查他的伤口,“没裂开。” “我骗他的。” “可你刚刚说伤口很疼?” 岑笙没回答,只是用力搂紧他的脖颈。 容冶隐约明白了什么,他轻笑一声,继续吃自己的午饭。 ———— 虽然长在一起,给两人的生活带来了很多不便。但运动融合的感觉,却比之前更让人上瘾。 刚开始岑笙还能保持清醒,后来全靠血线捂住嘴,才没有哭出声。 灵魂融为一体的感觉,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岑笙昏昏沉沉,再次升起让容哥将他吞食的冲动。 好在容冶是个重欲的人,他嗨上头了,没空吃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岑笙终于恢复理智。 他坐在血线编织的茧里,呆呆地捂住胸口。 刚刚小助手弹出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