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现在算什么?我看二兄给的药也不过如此。” 四少看着陆云琛的反应还觉得不解气,上前撕开胸前的白纱,又打开一瓶凝露从伤口上淋了下去,看着陆云琛疼得身体发颤,总算有了点笑容,“再多喂两瓶,我要让他知道忤逆我的下场,一个仙奴也敢让我吃瘪,我不弄死你,是因为父尊要活人,那只要没断气就行了。” 陆云琛睁开眼睛,看着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极力克制着杀了对方的冲动,凝露一瓶一瓶地灌下,一连三瓶下肚,陆云琛觉得就连身上的经脉都如同有刀刃来回划动。 “主人不能再喝了,再下去,他的身体受不了的。” 四少颔首:“给我搬个椅子来,我要坐在这里好好看看仙门天之骄子的丑态,不是要死吗?你现在还有力气自裁吗?” 陆云琛躺在地上,已经涣散的双眼看着四少。 “我看二兄给那些仙奴喂药,都疼得在地上打滚,是不是时间太长,这些药药效不佳,不然再灌下两瓶看看?” “主人万万不可,若是死了,你不好跟尊主交代,属下听闻这药发作起来一次比一次猛烈,他现在就是在死撑着,再发作两次总有他受不了的时候。” 四少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不快道:“行吧!你盯着他,等他疼着要跪地求我的时候,便来叫我,都被送来做供人玩弄的畜生,还以为自己是玉衡仙宗的廉贞长老,到时候他求着要帮我的时候,我得让他自己把衣服脱了。” 说罢,四少站起身来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陆云琛,冷哼了一声,缓步从水牢离开。 …… 卧房内,纪桓睡了这段时间最安稳的一觉,他手垫在枕头下,脸蹭了蹭枕边,许久才从床上坐起身来。 他转头看着身边空无一人,手摸了摸陆云琛睡过的位置,床榻已经凉了,看起来人应当离开了很久。 “我睡得有那么死吗?”纪桓口中喃喃自语,坐起身来将床铺整理好,才下床向外屋走去。 刚推开门,就见登阙直挺挺地跪在屋外走廊上,纪桓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后,又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颊,当感觉到疼痛,他看着跪在门口的登阙蹙起了眉心。 “你这是干什么?” “四少奉尊主之名前来提审陆仙尊,属下没有阻拦。” 纪桓大脑睡得迟钝,想了很久才快步走到登阙跟前道:“你说小仙尊被四少带走了?” “是,属下无能还请主人责罚。” “……你先起来,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哪怕你动手也无非是白搭上一条命。”纪桓紧咬着后槽牙,想了很久,抬手狠狠给了自己脸上一拳,“小仙尊出了那么大的事,你怎么可以睡那么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