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勾了勾沈修卿的掌心:“关关窗户,好不好。” 许砚辞病了,脸白得厉害,唇又因为昨晚疼得咬,现在泛红,眼尾湿漉漉的,眨巴着狐狸眼看他,竟有些媚态,比那些明星化了妆还好看。 沈修卿:“知道冷了?” 许砚辞哪会打自己的脸,眼底透着点狡黠:“是太阳刺眼,把窗帘也拉上。” 沈修卿冷笑,一眼看透他的小把戏,但也不拆穿,伸手碾过对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走去将窗户关紧。 窗帘没依着拉上,许砚辞病着,多晒晒太阳会好些。 只是他转身,就见着许砚辞眯着一直眼,在轻抚他刚才碾过的地方。 沈修卿:“手脏,别摸眼睛。” 许砚辞:“疼。” 沈修卿一听他说疼,就蹙眉,走过去拍开他的手,仔细看着。 他下手的力道并不重,怎么就受伤了。 沈修卿不知道的是,他的手常年握抢,有老茧,而许砚辞是在金钱堆里长大的,做什么都有人伺候,皮肤本就娇贵就很,稍不注意就会留下痕迹。 其实许砚辞也不疼,就是做出可怜样子,拽了他的手:“疼死了,肯定要留疤了,你这样我还怎么见人。” 沈修卿一顿,他前世被许砚辞捉弄多了,看这模样就知道对方起了逗弄人的心思。 许砚辞平常矜傲得很,就算是用刀子扎进血肉去,眼睛也不带眨一下,反而会微笑着捅回来,跟只野狐狸似的,谁也不敢惹。 只有想欺负人了,才会可怜巴巴地装娇气,等着人入的套。 沈修卿脾性狠厉,软硬不吃,却偏偏就吃他这一招,觉得他在撒娇,像是狐狸朝他露出了软乎乎的肚皮,所以被欺负了也懒得计较。 沈修卿纵着他:“给你吹吹。” 许砚辞挑眉。 他抬起脸,长睫颤了颤,琥珀色的眼眸锁定对方的眼睛,等着被哄。 然而沈修卿竟真的俯下身子给轻吹眼尾,还缓慢地顺着后背拍,跟哄小动物似的,舒服极了。 许砚辞眼神暗了几分,像是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沈修卿感觉被什么盯上了,漆黑的视线凌厉,扫了他一眼:“你在看什么?” 许砚辞并不应。 他才不会说,他找到了怎么哄面前这只长毛大猫猫的办法。 沈修卿见他不说,也不追问,看他不喊疼了,就停。 许砚辞好受点了,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时间,顿时睁大了眼睛。 他抬头问沈修卿:“我睡了两天?” 沈修卿纠正:“是烧了两天,你差点死在医院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