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个样叫人如何接受得了。 而且,那些逐渐清晰的梦境里,千重一这张万年冰山脸始终无法与梦境中那个爱哭的少年重合,分明他们眉眼如此相似,但若说是同一个人,真叫人震惊,不敢相信。 梦里的千重一多么可爱,娇弱得同是少年的我轻而易举就可横抱起来,看看现在,个子比我高了那么些,看起来不是那么强壮但一撩开衣服,胸肌与腹肌以及手臂的弘二头肌是那样坚实,跟我都有得一拼了。 “好好吃你的饭。” 被我这么一说,他立即敛去眼中的笑意,冷声到:“吃你的饭。” “得令!”我瞬间就畅快了,开心的继续吃饭。 不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从外头传来,是叶大夫匆匆进了千重一的房间。 “千夫人真的好了?” 叶大夫面上也围着面巾,一身黑色的罩一将他圆润的身边衬得似个球儿,他惊喜的四下打量我一番,脸上抑制不住的高兴。 我觉得自己又成了个猴儿。 叶大夫看够了,这才走过来替我把脉,我无语的蹙眉,看着粗粗的手指头握住我的手腕。 他沉吟了片刻,面上的高兴一点点化为乌有。 千重一也跟随着他的表情脸色也染上了一层冰:“叶大夫?” 叶大夫诊完脉,叹了口气:“唉~” 跟在他身边的门生柳溪清神色紧张的问他:“老师,为何这般神色?” 叶大夫无奈道:“千夫人得的并不是瘟疫,而是寻常的伤寒小病,只不过是因着体内的毒加重了他的伤寒而已。” 原来我得的不是瘟疫?可是银竹明明说他得了瘟疫,而且大夫也是有所诊断的,我即得的不是瘟疫,我又为何好好呆到现在? 众人都一副不可思议的看向叶大夫,叶大夫也是一脸的疑惑:“我也听溪清说起你是同得了瘟疫的侍卫同吃同住,因此给你也一起服药了,那位侍卫在何处?带老夫去看看。” 一群人带领着叶大夫去往了银竹的房,其余人都没有穿罩衣戴面巾,因此侯在门外,而我同银竹同吃同住已经练出了大胆子,毫无防护的就跟着进银竹的房间。 结果脚还没踏进去就被千重一一门关在了门外,我没有防备,直接迎面砸在门上,疼得鼻头麻木。 屋子里,叶大夫把万银竹的脉,翻看了他的眼皮又测试了他的体温,叹气到:“这位公子得确实是瘟疫不假。” “那,为何千夫人同他住了这么久,却是只得个伤寒小病呢?” 柳溪清问自家老师。 叶大夫也十分困惑:“老夫也着实疑惑。” 不多会儿病房门被打开,我不高兴的捂着鼻子看向千重一,他一脸冷漠,给我的眼神在说我活该。 本盟主心里真是苦不堪言。 “肯否请千夫人到医馆处,让我等研究研究?”叶大夫突然目光灼灼的看向我。 我惊恐的往后退:“不不不,不行!” “若是对枂城有所帮助,叶大夫只管把人带走就是。”千重一冷冷的替我答应了下来。 回来了,那个恶魔般的冰山男回来了,我突然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作死,说他爱笑的样子叫人不适应? 于是乎,我就这样被小宁子和苏北五花大绑的绑去了医馆。 他们特地腾了一间房给我,看我的饮食起居,然后还带着我不停穿梭在那些人的病房里。 我看着染上瘟疫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