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我的钳制。 回了客栈,我把他扔进我的房间,整理了下我行李,打算现在就启程,可刚打开窗就见外头飞沙漫天,我不由得叹气,把窗关好。 “这该死的尘暴,什么时候是个头。” “哼,本来这个季节就是尘暴四起的时候,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进大漠,不是寻死是干嘛。”少年郎似乎认命了自己被我拖来的事实,表情臭臭的,对着我的一桌子菜大快朵颐。 我不禁笑了起来,扔给他一坛子酒:“喝完酒就出发。” 刚喝了一口酒的少年被呛得死去活来:“你!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我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放心,没有我同意,你可出不了这尚门。” “你!”他一顿,然后又开始大口吃肉大口喝起酒来。 两个时辰后,尘暴总算褪去,我和少年一人一匹骆驼进了大漠。 虽说已是深秋时节,可大漠里的天气依旧热得人难受,我换了轻薄的料子做衣,还是难以抵抗着酷热,还得用帕子把脸捂严实了,不然强烈的太阳光线晒得人脸颊生疼。 少年在前头带路,我在后头慢悠悠跟着。 他试图逃跑过几次,都被我逮了回来,后来他累了认命了,不再胡闹,我拿出地图指明了我要去的地方后,他摆着张臭臭的脸不情不愿的问我:“你去那个食人部落干什么?” 我眺望着太阳落下的方向,心里默念起一句曾经千重一带我读过的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那样的景象,我如今亲眼见到了,确实很壮观。 “自然有我的原因,你不必知道,还有,到时候你不用陪我一起进那个部落,你指路给我,我自己会去。”我说着。 又走了一段路,天彻底黑了下来,少年喊累了,便找了个停下来休息。 为了防止他逃脱,我拿出了一对手环,这手环连接着一条铁线,这铁线坚硬无比,一般的刀枪都砍不断。 拷上他,我这才安心的睡觉,才不管他愿意不暖意。 “喂,你有意思吗你,我要上茅房的时候你让我怎么去?” 我搭理他。 赶了一天路,他确实也累了,折腾了一会儿也靠着石头睡觉了。 夜里,我听到一些奚奚梭梭的声音,立刻惊醒起来,原本以为是那个小子打算逃跑,侧头看他,他却睡得极沉,呼吸均匀,表情戴着笑,似乎做着香甜的美梦。 有脚步声朝我靠近,我立刻闭上眼睛,假装扔在沉睡,直至一只手伸向我的胸口,被我一把抓住,然后反手一剪,将他甩到地上,另外两人想牵着骆驼跑,被我一杯刀柄,一个刀背砸得当场昏厥。 我钳住靠近我身的人,蹙眉问到:“你们想干什么?” 他叽里呱啦说些什么完全听不懂。 “他们是土克曼人,专打劫过路人的。”少年朗醒了过来,不咸不淡解释到。 我把人摔了出去:“滚,下次再来,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那人哇哇叫着,也不管两个同伴,独自跑走了。 我走到昏厥的两人身边,捡回我的刀和刀鞘。 少年朗眼睛亮亮的看向我:“原来你会功夫呀?” 我白他一眼:“不然我背着把刀干嘛?” “我以为你只是用作装饰的嘛,哦对了,我们快走吧,土克曼人最难缠,他们一旦打劫不成功,就会成群结队的过来骚扰你,不给钱就骚扰得你在大漠寸步难行。” 说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