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的脖子变成了她温热的嘴唇。 素来高高在上的、刻薄又淡漠的希尔德此刻却像狗一样贪婪的吞咽着她的口水,舔舐着她的皮肤,和她深吻。 他恍然惊醒。 深夜的希尔德饱含恶意的喊着她名字,握住自己的欲望在欲火里放纵自己。 “妮然、妮然、妮然” 一声又一声,他的爱恨痴狂皆因一人而起。 身边传来脚步声,他这才缓慢转移了视线,看向身边纤尘不染,白袍圣洁的教廷圣子。 “希尔德。”雅科拉含笑,神情自若。 这还是他第一次直接叫他的名字,与往日的尊敬截然不同。 希尔德却毫无反应,他依旧抬着下巴,冷冷的斜撇着雅科拉,姿态仍是十几年如一日的高傲,眼神里却有些什么东西已然改变。 向来温和的圣子走到他身边,一起看向妮然和她身边的人。 “珍贵的宝物自然会吸引其他人。”他语气温和,眼神平静。 “那也是我的。”希尔德冷笑着。 看都不看他一眼,仍死死盯住她。 “可是公主殿下,”雅科拉声音里带着点笑意,“你并没有这份能力独占,不是吗?” 他说的平淡,却轻飘飘的挑开希尔德藏得最深的恐惧。 罕见的,素来不压抑自己,桀骜不逊的帝国公主却没有出声反驳,只是扭过头,冷漠又厌恶的看着他。 ——关你什么事。 他没开口,那意思却分明写在脸上。 这位皇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浅薄,年幼时就是如此,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毫无长进。 这就是人类啊, 就是如此的轻贱、弱小、愚蠢。 既没有永恒的生命,又没有强大的力量,有的只是这些卑贱又可笑的所谓情感。 雅科拉嘴角含笑,眉眼间是人人皆赞宽容慈悲的神性。 他甚至久违的产生了些许可以被称之为感慨的情绪。 “公主殿下,”他慢慢的开口,音调里甚至带了些诡异的愉悦。 “你会拥有的,就算不是全部。” “——但也毕竟是拥有,不是吗?” 他意味深长。 希尔德眯起眼睛,本能的察觉出一丝异样的危险,却又不知从何而起。 眼前的人不过只是教廷用来揽权的走狗罢了,他又哪来的底气,来评议他的事情。 还摆出这幅装模作样的样子。 真是可笑。 “那你呢?”希尔德抬起下巴,红发轻晃,冷漠又鄙夷的出声反问。 “我?” 雅科拉缓慢反问,神情思索。 ——当然是因为我想看,弱小的蝼蚁却能上演这么精彩的剧目。 难道不有趣吗? 他嘴角的笑意加深,却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向着那少女的方向走去。 希尔德冷哼一声。 他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神神叨叨的说话,当他看不出来吗? 不过是又一个想分一杯羹的丑八怪。 这神叨叨的丑八怪眼睛的东西和那长满鳞片的异种有和不同,偏偏还自以为清醒。 你怎么又招来一个人。 希尔德深红的眸子注视着不远处的少女,在心底发问。 被教廷的疯子打断,他心底积蓄的那股情绪倏然中断。 一切回归本能。 希尔德现在只有一股冲动,他想抓住她的下巴逼问。 你为什么能招惹这么多人?你为什么能这么轻易的让别人亲吻?你为什么能如此简单的放弃我?你为什么选择他?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他想说。 我嫉妒的都快发狂了,你为什么不能亲亲我。 —— 好像感冒了头很疼,但是还是努力更出来了。 真的不敢断更,很怕手感没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