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她喘着气,声音微弱地努力对他吐字。 这次他听真切了,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身体已经不是很能自控,他的手落下去捏住林染的下巴,抬起来迫使她看向他,要看着她的嘴巴再听一遍。 “再说一遍。”他咬着牙低声命令。 再说什么,没看到她已经快说不出话了吗?! 林染又急又气又浑身失力,两眼眼圈发红,小手在他的衣袖上蜷缩起来,她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张口,气声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操我……操……我的……穴,我……” 话音未落,被打断了,她被以极大的力气按倒在沙发上,他一条腿跨上来半压在她身上,膝盖顶开她的大腿,裙子立时被翻上腰间,她的丁字内裤并不碍眼却让人有暴躁的不耐,他两手上去把那两根线扯断,从她身下抽出去扔在一旁,目光紧锁在她被张开的腿缝间,半日前刚看过的、无法再忘掉的景色—— 已经莫名泛滥着透明液体的、半张的小穴口,饱满的阴唇沾了水色,对着他颤颤巍巍地招展。 陈从辛只感到血气翻涌,无暇顾及自己整齐的西装外套还在身上,领带端端地系在颈项,皮带方扣井井有条,只一手迅速地拉了身下的拉链把硬涨的器官有些艰难粗暴地放出来,略微沾了沾她的水色就顶开花瓣插了进去。 一下到底,他几乎屏息了一瞬,深埋在她体内慢慢吐气。 某个时刻脑中闪过奇怪的不知哪里留下印象的词汇,名器。他的经验不少,却从不觉得女人或性是必需品,本质上都是可以简单分配的调剂而已,对所谓赞美的形容感到匪夷所思。 可是这一刻他体会到这个词的用义,甚至比那更甚—— 紧窄的,极富弹性的,不断抽搐一般地收缩着,开口极小,越向里就更小,让人疑心是否已经到了尽头,却还能被吸吮着引到更深处,顶部仿佛永远有一圈突起环绕着特别服务,且湿热润滑。 他爽得无法顾及别的,喘息或呻吟也前所未有的纷乱,按着她的腰大力挺动,而立的万人之上的总裁生命中第一次,操穴操得像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无数次快速的激烈插顶,他的顶端不可避免地分泌出前液,融进她的深处,林染终于有了一丝回神的力气,目光第一次艰难地聚焦,抬着眼睛去看这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 没有什么瑕疵的英俊五官,赏心悦目,即便是现在失去平静底色,面颊微微泛了红,嘴唇微张,额发湿了几根的凌乱样子,有扑面的难得的性感从他毛孔中溢出来;只是什么都没脱,甚至皮带都没有打开,剪裁精致的西装外套被弄出皱褶,他低着头专注发力,忽而察觉到她的注视,狭长双眸抬起来对上她的,眼里的欲念并无掩饰,一只手从她的衣裙下摆伸进去,一把将胸衣推上她的锁骨,大手抓在她的浑圆乳房上用力揉捏,拇指按住乳头来回搓动,她短促地呻吟起来。 “唔……陈。陈从辛……”她堪堪地被顶着,念出他的名字,挑衅一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打开的红唇里嗫喏出自己的名字,甚至这样看上去都让他爽到,想插点什么,插进这双唇里,看她的嘴被他撬开的样子,插得她呛咳起来—— “不是不知道我是谁么?”他低低地问,身下节奏不停。 “唔——” “还是说,得被插了,才知道?” 林染被插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咬着嘴唇盯着他压迫感极强的双眼不想败下阵来,却被他突然整根抽出了身体,低气压笼罩在头顶语出威胁,“说话。” 她的第一反应是低头去寻到他的那根肉棒,自己抵上去插进身体,却不得其法,身体被他紧紧控制住,连下身的移动都完全做不到,急得出声,“被、被插了就知道了,被插才行,快插进来,插我这里——” 他哼笑出来,粗大的性器狠狠送进去,为奖励她意外讨人喜爱的急色,且更加意外地,并不显得低级。更该说是娇憨和单纯,就像吃饭时不关注任何其他信息、只专注于吃饭这一件事一样,她仿佛只专注于性交这一件事,专注到产生了某种纯净气质的地步。 再一次被捅进来时有失而复得的满足感,气力恢复大半,林染欢快地呻吟出声,目光下移到交合处看他的器官,上气不接下气地出口赞美。 “好大——啊!撑坏了,撑坏了,再进来,里面还要……大肉棒,再深一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