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紧紧揪着衣橱,抵死不从,下半身使不出劲,她只能靠双手自食其力,悍卫贞操。 一次不够,他食髓知味,让她出来躺床上,他去拿套子再搞她一次。 她不出来,死都不出。 她不想让他搞第二次,她都被他搞废了,再来一次,岂不是要她的命,意图在周晚风家里弄出命案? 她推搡他出去,还想关衣橱的门。 但这玩意又不能上锁,关了也没用。 他离开后,她也想出去把房间门锁了,一了百了,彻底断开他性侵自己的行径。可是她双腿哆嗦酥麻,动一下就难受,使不出劲,无法站立。 总不能让她爬行拖着身躯出衣橱,那场景能看吗? 别一会把田承源吓出好歹,以为周晚风家里闹鬼了。 他拿了套子回来,反手把周晚风的房门给锁了,帮她完成心愿,可惜他人也在房间里,把她瓮中捉鳖了。 她死活不出衣橱,他也由着她,就在衣橱里,完成第二回。 这第二回,她依然尝到性爱高潮快感,也依旧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最后她发出的,不是呻吟声了,而是哭泣求饶,梨花带泪,求他不要了,她要死了,要被弄死了。 她不肯出衣橱,就换他进入,他把她压在身下,搂着她亲嘴,他抓拢揉搓她的酥胸,把她乳头咬得红肿坚挺,把她干得双腿都合不拢了。 他紧紧扣搂着她的腰身,不让她的臀部离开他的撞击范围,将他巨棒深入埋进她体内,直抵她的花心,操得她心神涣散、迷离失神。 他一开始吻她时,还是谦谦君子作态,但是等他干爽了,那股狠劲涌上来后,就变成狂风暴雨般的强吻掠夺,把她舌头都给吸肿了。 他疾风骤雨般的性爱,和温柔完全沾不上边,她怀疑他有人格分裂,或是鬼上身了。 但她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体质,他越疯癫狂暴,她就越容易得到刺激快感,最后还被刺激到潮吹喷液了。 最后他射精抽离她体内时,她还断断续续地漏尿,被干到神经失调了。 两次之后,他终于满足了,要把她抱出来。 她不肯,紧紧扒着衣橱,一副要在里头安家的态度。 他拿她没辙,只能先出去,给她休息的空间。 事后,她真是爬出来的。 她气喘吁吁地爬上周晚风的床,以肠胃不适的理由,占了周晚风的房间,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颤颤蘶蘶地下床。 她不敢对周晚风说实话,这事说出来,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她纳闷又困惑,周晚风男友那玩意这么大,硬实又持久,还喜欢横冲直撞,不把人干死不罢休的气势,一次不够,两次才满足,周晚风这么纤柔脆弱的身躯,是怎么在对方魔掌下活下来的? 周晚风走路轻盈飘忽,蹦蹦跳跳的像傻狍子似的,完全看不出受创的模样。 她不能理解,究竟是自己太弱,还是周晚风天赋异禀? 她只能自我安慰,周晚风和她男友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说不定初尝禁果时,两人都未成年,从小干到大,周晚风早就适应良好,不痛不痒了。 .. 她以为田承源没察觉认错人,之后再遇见,她的神情没显露半分异常,只是不肯正眼看对方,怕自己情绪管控不到位,露出狰狞的面孔。 这天,周晚风去参加亲友的订婚宴。 结束时,周晚风被众人灌酒,喝多了,陷入沉睡状态。 田承源开车送周晚风回来,与她打了照面,两人疏离又客气地打了招呼。 他把周晚风抱进房间里,她没打扰他们小两口,径自回房间洗澡。 等到要睡觉前,她出房门装水,发现周晚风房门是开着的。 她走近一看,床上只躺着熟睡的周晚风,不见田承源。 她以为田承源回家了,就进到周晚风的房间,帮对方把房间大灯关了。 关了之后,她听见田承源的声音,道:“你醒了?” 她吓了一跳,原来对方不是离开了,而是在浴室里。 他关浴室的灯,走出来时,凑巧她把房间大灯关了,室内一片黑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