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欢骨架小,分量轻,总是很轻易就被贺兰捞进怀里。 她新近学了个词叫做礼尚往来,于是很想尝试一下,反过来把别人捞入怀中。 挑来拣去,选中时与。 时与今年才刚十五岁,身量还没开始抽条,比她也高不了多少。被女孩虚虚圈在怀中,脸都红透了:“主人,会不会很重……?” “不会。”阿欢摇头,眨了眨眼,总觉得不太对劲。 其实问题在于她可以坐在贺兰腿上,却没办法让人形的时与完全坐在自己腿上——猫猫怕压到她,怎么也不愿意。 两个人的姿势别别扭扭,以至于路过的小鸟大受震撼,“哐当”一声撞上门窗。 路过的某位师尊被小鸟弄出的声响吸引了注意力,随意朝屋内一看,同样大受震撼。 是夜,贺兰照例把阿欢捞在怀中,开始补习小课堂。 他很想把阿欢的思维摆正过来,让她知道不能随便跟什么人都玩。 男人亲了亲她唇角,一本正经地教育道:“这叫非礼。” “不能对男子做,”他顿了一下,犹豫着补充,“……女子也不行。” 阿欢有点儿茫然,脑内思考了一下,觉得无论男子还是女子,都与自家师尊沾点儿边。 于是按在贺兰胸膛上的手听话地收回来,默默放在自己腿上。 像第一日到学堂的学生,尤其乖觉听话。 又被不由分说地握住,原位按回去。 掌心下是平稳的心跳,热度透过白色的里衣传递而来,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处。 男人唇角勾着,将她整只手拢在掌心捏了捏,凤眸微眯,笑容滟滟,“欢,你可以非礼师尊。” 手被握着一寸寸抚过肌肤,他刻意压低声音,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这里……这些地方,只有你能碰。” 阿欢被那低沉瑰丽的声线勾得有点儿晕乎乎,本就不太快的反应愈加慢半拍,“只有我?” 她跟着重复一遍,尾音软软的,有些像是在撒娇。 贺兰顿时被可爱到,忍不住亲了亲她。 然后细碎的吻逐渐向下,从唇角落到锁骨,一路加深。 女孩儿身体向后仰着,双臂搂着他的脖颈,还不忘问,“贺兰……” “你要,非礼我吗?” 男人“唔”了声,薄唇贴着她肌肤,音色低哑,还不忘倒打一耙:“明明是小欢儿在非礼师尊。” “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