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样的谢知聿呢? 手机轻微震动,谢知聿垂眸,看到的是新的一条消息弹出。 木木:【还没上车?】 带了一点霸道的盛气凌人,也许还是颐指气使的表情。 从小到大生长在控制极强背景下的人极其的讨厌被人掌控,但又会因为惯性,将这样的控制归类为某种程度上的偏爱。 病态一样的归类让人误解,又极易因此产生兴奋。 谢知聿听话地上了车,这才回了一个字:【嗯。】 男人坐在车上,临走前看了一眼还没飞离的鸟,心中还是忍不住忐忑地思考: 六个愿望的赌博也不知道够不够换了一只家养的鸟。 看到论坛有人回复门口的迈巴赫已经离开,林屿霁这才满意地退出。 方骆不在寝室,一进门,屋里没有风,到底还是比外面要暖和一点,林屿霁开了暖气,一回头,便见秦洋直勾勾地站在他身后盯着自己看。 秦洋沉默了一路,回了寝室,似乎是做好了心理建设,情绪恢复如常,没了蔫了的茄子一样的沉闷。 他语气幽幽道:“绿箩几天没有哥浇水,已经快死掉了。” 林屿霁一懵,绕过他身侧去阳台看了一眼,土里还有一点湿润,显然是不久前有人照顾过。 他不在寝室这几天,可是专门找方骆帮忙照顾的,答应秦洋的事情林屿霁还是认真记在心里的。 林屿霁摸了摸嫩绿的小叶子,瞥了他一眼,“方骆有帮忙浇水,这不是已经长新的了?” 秦洋闷闷不乐道:“它就喜欢哥喂的水,别人的不行,反胃。” 林屿霁:“……” 林屿霁板着脸,赏了他脑袋很轻地一巴掌,“出门穿好衣服,智商都要冻成植物水平了。” 秦洋盯着笑意盈盈的男生,视线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又问:“哥这么多天夜不归宿都是睡在那谁家里?一张床?” 林屿霁:“……就两个晚上。” 秦洋便不满道:“身为哥最好的朋友,哥都没有和我睡一起过,还嫌弃我占地面积大。” 林屿霁:“……” 寝室这么一张小床,睡一个人都挤的慌,两个大男人没事干挤一起干什么?品位艰苦岁月? 林屿霁看穿他的意图,把他挪过来的枕头丢了回去,义正言辞地拒绝:“别想。” 秦洋耷拉下了脑袋,林屿霁没理,看了一眼桌上的蛋糕,转移了话题:“买了什么。” 秦洋不想承认自己酸的像颗柠檬,牙口心里都充斥着不爽,如果不是没有正当的理由,他恨不得当晚拉着哥一起去外面开大床房睡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