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在说实话,他没必要骗她,也不是那种会撒谎的男人,但是这怎么可能?黑社会不干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怎么赚钱? “那黑道那些年,你是在做什么?“王安羽面色严肃下来,狐疑看他,步步逼问。 她不做出甜蜜样子的时候,那张小脸相当严肃,甚至有几分威仪。 华峰终于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她这样子真是像警察在盘问。他入黑道早,退黑道也早,很多年没有过这种被警察盘问的感觉了。 王安羽不解,他笑什么?但莫名被他笑得小脸发烫,那严肃的模样也裂开了一个缝隙,她声线也不由自主腻下来:“你别...” 她还想强撑着说什么,华峰已经低头拿打火机新点了一支烟,吸了口,青蓝色烟雾从他薄唇吐出,他说:“衣服脱了。” 王安羽怔住,脸整个红了起来,刚还是她在严肃逼问他,怎么突然间她好像成了那个被居高临下审视的人,她小腹发热,声音干涩:“你...要做什么...” 华峰侧靠在驾驶座椅背上,和她拉开一段距离,昏暗的路灯透进来照得他轮廓明暗交迭,更显深邃,他却说:“王小姐,你穿成这样我不敢回答,万一你藏着窃听器材就不好了。” 他刻意拉开的一段距离反而更有一种压迫感的色情。就这样审视着她,等她脱衣服。 王安羽呼吸发重,衣服下她心跳得剧烈又滚烫,隔着皮肤都能烫到这轻薄的真丝衬衫,她咬着唇,低头拉开领子上的香槟色飘带,一颗颗解掉扣子。 香槟色真丝如同流水一样从她妖娆的曲线滑落,白色半球形的内衣拢着她两团更白、白得发腻的奶子展露出来。 眼前男人依旧不动声色,显然她做的还不够。 王安羽手摸上自己白色的裤子,拉开拉链脱下来,垂坠感极好的布料堆在了她高跟鞋上,她这才看向他。 她身上就只剩内衣裤了,白色质地的内衣不性感,但足够温柔。 华峰喉结滚动,微眯起眼,说:“脱干净。” 王安羽脸红得已经要滴血了,这里虽然没什么人,但毕竟是在外面,她还是怕被看到,再说被他这样看着,她湿得不像话,小声抗议道:“都脱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还藏窃听器。” “是吗?”华峰抽了口烟,嗓音在烟雾中飘渺又低哑:“很多人这样说过,现在他们墓碑上的字都看不清了。” 接着华峰声音沉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手指点了下她的副驾驶座,说:“脱干净跪在这里,我要检查。” 王安羽小腹一紧,小穴不受控制紧缩。她不是小女孩了,没什么好矫情,她确实不能抗拒他,不如遵从自己的心自己的欲望。 她解开了内衣扣,脱下内裤,蹬掉高跟鞋,裸着在副驾驶座面对他跪下来,白嫩的膝盖压进轿车深棕色高级的真皮皮料里,极度反差的诱惑。 即便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她皮肤依然娇嫩的仿佛一掐就出水,两团奶子颤巍巍在胸前随着她细细颤抖的身体轻晃。 晃得人眼晕。 华峰目光从她那两团饱满的奶肉上移,落在她线条柔和庄重的脸上,他抽烟的动作停下,看着她,这么性感的奶怎么能和这张端庄的脸长在一个人身上? “好了...”尽管做着这样色情的事情,王安羽还是那样温和,她安静得跪在驾驶座上,害羞,但不屈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