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严成澜,他都太可怕了! 这些话是警告,警告自己太多管间事。 想到这里,唐璇脚步微顿,严成澜吗?找个时间好好问问系统关于那个男人的事,至少也要弄明白在自己这个人设上会不会再碰上他! 马车上,靳若鱼无语的瞪着顏春看,从自己睁开双眼开始,马车上就有顏春夏秋冬四个人盯着自己瞧,像是看管犯人一样。而严成澜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反正不在马车上就是了。 「顏春,我?」靳若鱼才刚开口,顏春夏秋冬齐刷刷看过来,搞得靳若鱼压力很大啊! 「姑娘委屈些吧,雇主临时催标,咱们这几日都要赶路,少主已经在前头马上领队了,咱们是女孩子就乖乖在马车上待着就好。」言下之意就是少主都辛苦的骑马赶路了,她这个小奴婢还能坐马车就该感恩戴德了,千万别不知好歹。 靳若鱼无语了,她只是希望她们四个顏可以不要一直盯着自己瞧而已,四个人八隻眼,压力山大呀! 苦逼的嘟了嘟嘴,靳若鱼虽然遗憾没能和唐璇说话告别但也不会太难过就是了,毕竟,赎身什么的想想就好,少主肯不肯、会开什么样的条件出来,对唐璇来说都是一种负担,她就别害人家了。 如此,靳若鱼在马车上一连坐足了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里除如厕外她都待在马车上头,马车也有停歇的时候,只是她人矮又娇小,大家做事都是速战速决怕撞到了她,所以她无权下马车。 当听到顏春如此转达少主的意思时,靳若鱼撇了撇嘴嘟囔着:「不就是嫌我碍事嘛,不下车就不下车唄,我也省得跑来跑去的。」 其实,靳若鱼没有生气还偷乐着,谁要去伺候严成澜啊?她可以舒服的在马车上打滚睡觉不是比较好吗! 想是很完美,可是实际上真的连续都只能无聊的坐在马车里,靳若鱼想到就腿软。 最后那一日,靳若鱼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马车的。 寒城,顾名思义此地真的徧寒冷。 顏春其实早就注意到了,靳若鱼的进食量逐日减少,一进入北方的地界更是几乎都不想吃只想睡。 其实南方人刚来到北方都会在南北交匯地带停留几日让身体习惯地界不同所带来的影响,可因为他们在赶标也没什么时间可以盘桓,所以才会一路马不停蹄的直达寒城。 寒城再过去就是冰城了,依照当初的计画,她们顏姓姑娘们和靳若鱼都要留在寒城修整,少主带着其他人前往冰城交标,这一来一回少说也要有七八日,她们也可以稍作休息。 可如今靳若鱼在还没到寒城就生病了,当顏春叫不醒靳若鱼时就知道出事了,她立刻将事情传到前头少主耳里。 然后不久她就看见少主带着懂些医术的镖师赶过来了。 「寒风之癥,嗜睡体温偏低无法进食,再晚一点便会失温而亡。」镖师粗略查看后立即下结论:「她不曾来过北方,身体一时之间适应不了北方的气候,这就是我们俗称的风寒之症。」 听完镖师的话之后,严成澜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镖师和其他人都退下。 顏春离开时还特意拉好车帘不让湿冷之气鑽入马车里。 「你这条麻烦鱼!」严成澜冷冷瞪着昏睡过去的靳若鱼,张口就吐出这句话。 如果靳若鱼还醒着大概会吐舌抱怨着:「这不是第一回嘛,总有不适应的时候。」然而她现在正处于昏迷状态中无法做任何回应。 最终,严成澜坐在马车里运功,一路温着、抱着麻烦鱼进入寒城,而靳若鱼对此一无所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