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性和危害性,望广大群众远离工地等扬尘场合,各单位加强安保监察强度......” “今日零点零食零分,于去年末竣工的瑞泽空港将通行首班列车,顾禹钦秘书长代表帝国政府发表讲话,预言瑞泽空港或将成为新的交通枢纽......” 保安室里,生了锈的铁盒子正叽叽哇哇的播放着晨间新闻概要,其吵闹嘈杂是水豚听了都要从沼泽地里爬出来大骂三声的程度,顾醒端着杯面从开水间出来,一脚踢了插头,这才坐下吸面。 他年纪约二十四五岁,刘海下的一双眼眸大而明亮,是稍加打理就能加入当红的男团出道的帅气,屈着的两条腿甚长,坐区区折叠椅显然是委屈了,只能大马金刀的外敞着,上身着一件无袖的浅色工装背心,露出的肩臂肌肉紧实,线条流畅,像一只年轻的猎豹。 外头推门进来一个小胖墩,顶着顶着半拉卷卷毛,气喘吁吁道:“阿醒,光头万又搞事了你看见没!!” “咋了,我没看手机。”顾醒说:“昨天刷抖抖刷太晚手机自动关机了。” “那你快看!给我气yue了!”幸子磊说。 顾醒叼着叉子,点开一个备注名为“钱难挣屎难吃”的群,看到两个表格,一个是“危险系数统计”,另一个是“当月排班”。 顾醒先点开了后者,就见他们所在的泽辉工业区以96.7%的高分遥遥领先。 “豁,早说泽辉的空气净化工作做的依托答辩,他们还不信。”顾醒眯着眼说:“让我看看谁这么倒霉本月去泽辉当班——” 然后他就看见了自己和幸子磊的名字。 顾醒把手机摔了。 “为什么又是我俩??”他指着门口泽辉的大招牌,“我俩都在这儿两个月了,说好的轮班制。” “上周光头万问你要红包你没给啊!小鞋这不就来了!”幸子磊大声说。 “?”顾醒疑惑道:“他什么时候问我要红包?” “开例会的时候!他冲你伸手来着!你不记得了?”幸子磊说。 “莫?那是要红包的意思?”顾醒回想了一下,大为震撼:“我当时是什么反应?” “你抠了抠他手心的老茧,然后说‘主任你该涂护手霜了’。”幸子磊木着脸说。 顾醒:“?” 顾醒:“......” - “概率这种东西其实没多大意义,在我看来意外只有发生和不发生的区别,发生了就是百分之百,不发生就是零,但我们坚决不能助长腐败之风!”顾醒一脚踩在折叠椅上意正言辞:“你干嘛呢?” “研究下怎么自保!”幸子磊从床肚里拉出装备箱,撅着屁股在一堆破铜烂铁里扒拉,像只惊恐的大耗子,“临时抱的佛脚也是佛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