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多年,也算是沾到一点亲。” 米正是无所谓的,姜稷说什么就是什么。 村里人也有看不惯两个男人在一起的,只是大家都在一个村住着,至少面上都过得去。 还有几个婶子,接喜饼的时候特意把米正拉到一边,小声问:“小正哥啊,你真就跟个男人在一起了?” “嗯。” “男孩子年轻时候混一点没事,等过两年,还是静静心心找个姑娘结婚。摆酒什么的,还是在考虑考虑?” 村里人对于结婚的认知,摆酒是要高于领证的。 米正一口拒绝:“不了,姜哥挺好的,我肯定找不到比姜哥更好的了。” 婶子还是眼含忧虑:“可你这样,你们家不是绝后了吗?你爸不管?” 米正听得一乐:“我爸管不了我。” 姜稷只是装作没听见,又不是真的听不见。理智上,他知道婶子这么说,是真心为了米正好;但是感情上,他接受不了。 婶子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还想再劝劝,看到姜稷黑着脸过来,就转过话头:“姜先生啊,我们小正哥人比较傻……比较单纯,你们将来过日子,有什么事情都说清楚,商量着来。” 米正故意板起脸:“我听到你说我傻了。” 婶子抬手就拍了他一下:“你本来就是个傻小子!” 米正拉着姜稷笑呵呵地告辞:“傻小子先走了!” 送了一圈喜饼,每家也只是坐着聊了两三句话,等回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米正赶紧进入睡觉流程,把本来今天晚上打算下小雨还是中雨还是大雨的姜稷晾在一旁。 想想不甘心,他把米正戳起来:“起来练车。” 米正抱着被子坐起来:“现在雨水多的话,果树容易泡根烂掉的。”说完,他就躺下了。 姜稷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然后米正就在被窝里看他查天气,搜索哪里干旱需要降水。 噫!难道他以后要跋山涉水出门,才能练车吗? 这还只是练车,等真的发车咋整? 会不会造成洪涝啊? 气象武器,恐怖如斯。 他伸手把姜稷的手机拿走,把被窝掖好躺平:“睡觉,晚安。” “晚安。”他看着怀里的米正秒睡,察觉到家养鬼们热热闹闹的出门,没打算理会,也闭上了眼睛。 晚上,活人逐渐进入睡眠,死人可正活泼着。 等到天亮的时候,家养鬼们才陆陆续续回来,带着一脸的兴奋缩进小纸人里,围坐在餐厅里,一个个举着吸管侃大山:“那个卡车司机,果然是装醉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