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拍打了一下。 并不重,但是太突然了。而且她从来没被打过屁股。 花穴里又吐出一泡蜜水。 花瓣浸泡在蜜液中,散发着甜腻又诱人的味道。 祁栩的阴茎快爆炸了。 他抓着女人的乳肉,掐着乳头再次问:“回答我,花儿在馋什么?” 她怎么知道! 姜澄既羞耻……又羞耻。 满脸通红地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男人暗示性地又往前顶了顶,她一下明白过来,却更羞耻了,但乳头被越来越重地蹍磨,她最终屈服开口:“……馋你。” “呵……” 祁栩轻笑,“我是谁?” 你是三岁小孩吗?三岁的小朋友都知道自己是谁吧! 姜澄心中暗骂,头脑里却在飞速思考他想要的回答。 “……祁栩?” “答错。” 他言简意赅。话音刚落,就传来咔哒声响。 姜澄不知道他要干嘛,接下来祁栩的动作给了她答案。 他把她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她被迫挺起上半身,感觉到他单手握住她背后的手,然后抽出皮带,绑在了她手腕。 “你干嘛?祁栩、祁栩!” 他制止了她不安的扭动,顺势扯开了她的内裤,边脱裤子便堵住她的唇。 然后在双唇间呢喃:“老公在干你……” “嗯啊……” 姜澄唇齿间溢出呻吟。 他就这样就着“满腔”花瓣插了进去。 还推着她的屁股更深地迎合自己。随着他的动作,她被迫挺起胸脯,柔软的乳肉被压扁,硬挺的乳头在他身上摩擦。 饱含花瓣的阴道比平时更紧。 可怜的花儿夹在肉棒和嫩肉之间,还有些被龟头顶进了深处。 祁栩小幅度地前后抽插,将所有细碎的呻吟都含进嘴里。 花瓣在花穴内被蹍磨,异样的触感泛起细细密密的痒。 抽插数十下后,祁栩加大了力道,推着姜澄冲进了深处。 龟头隔着娇媚的玫瑰碰到了一个突起,隔着花瓣嘬了他一口。 瞬间腰眼发麻,祁栩咬牙,速度不减,甚至越来越重,直到耳边传来越来越急促的叫声,他猛地抽出,肉棒狠狠擦过处于临界的嫩肉。 姜澄几乎是哭着泄了出来。 祁栩用手去接,稀稀拉拉的花瓣碎片混着淫水流到他掌心。 甜腻的味道盖过了花香,在二人周身沉沉浮浮,飘荡着浓浓的情欲味。 他把手中的花液全部蹭到早已不成美丽模样的玫瑰花束中,然后又用手去穴内抠出残余的花瓣,直到里面只剩下黏腻的蜜水。 姜澄歪着头靠在他肩上呜咽抽泣。 祁栩扶着她的腰,借着那股润滑再次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 那根肉棒早已坚硬热烫如火烧的炙铁,插到深处烫得姜澄一个哆嗦。 被方才的撞击打开的宫颈口被迫迎接那个强硬的客人。 祁栩进到了从未插进的温暖深处,然后又是猛烈的冲刺撞击,每一下都深深地刺进柔弱的胞宫。 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姜澄头皮发麻,眼角也被逼出了兴奋与羞耻并重的泪珠。 他杂乱略硬的耻毛扎着柔嫩的私处,肌肤相撞的啪啪声充斥于耳。 “呜呜……啊~老公……” 他在她柔媚的唤声中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未被侵犯过的地方,姜澄咬着他的脖子承受着,花腔内一阵抖动。 祁栩埋在温暖之地,低喘着松开她手腕的皮带,抱她在怀里,轻柔地抚摸着背安抚。然后在黑暗中眼神阴郁地看着那束残败的玫瑰。 初恋情人送的花又怎样? 还不是沦为了他的情趣道具。 只有他才能把这些花送进她的身体,只有他才能让她达到极致的快乐。 只有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