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大狗显然平时吃得很好,不仅毛厚,还是实心的,脖子上一圈脂肪。原来应该是有项圈。 两刀过去,项圈承担了主要伤害,再落到狗身上,加上狗毛和脂肪,确实出了不少血,但没有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 乌云快速清创、消毒、缝合,又涂了消炎药膏,还给大狗喂了一粒消炎药。 他怕狗子别的地方还有伤口,干脆把狗子身上剩下的毛都给剃了:“我给你检查看看啊。” 狗子软软的没什么力气,等到感觉身上一凉,一直凉,已经晚了,虚弱地嚎叫:“嗷呜~我的毛!我的毛没了!” “毛会长出来的。”乌云不怎么走心地安慰。这一身裹满了泥水和血的长毛铠甲,想让他洗干净,想都别想。 同事看狗子刚才还乖乖舔着乌云手心里的药自己吃,这会儿突然就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不理解:“这是怎么了?麻醉过了?” “就没给它打麻醉。”乌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堆没清理干净的狗毛,“毛没了,自闭呢。” 同事顿时哭笑不得:“那看起来确实不严重。”还有精力臭美了,肯定没有那么性命攸关。 乌云给狗处理一下有点擦伤的狗爪子:“这狗先放我这里吧。” 得亏农家乐不缺地方,他这个办公室除了诊疗室、办公室,还有专门的留观区域,可以当病房使用。 乌云和同事一起合力,把大狗送到笼子里。 他有些后悔把狗毛剃得太干净了,这会儿拍了照片也不知道狗的家长能不能认出来。 不过狗这个情况,也不知道适不适合送回家。 同事这会儿冷静下来,也觉得后续怎么处理比较麻爪:“这狗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偷了要宰,还是自己人要宰的。” 要是被人偷的,那狗肯定要给人送回去,而且医药费得让人家出;要是自己人要宰,那狗严格算起来是人家的财产。人家有权处理自己的财产,他们外人再怎么看 不过眼,也没权利置喙。 “狗自己不想死,逃出来了。”乌云看遭了大罪的狗子,进了笼子之后大概是感觉到安全,很快就睡着了。 同事问乌云救狗花费多少:“我觉得这事儿挺奇怪的。以前我们这里也就过年的时候,会有人来偷狗,卖给小饭店。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刀口那么新鲜,肯定是在本地下的手,我们这块儿还有狗肉馆子?还是那种专门偷别人家狗的狗肉馆子?” 乌云算了算狗消耗的药品,费用比同事以为的要便宜的多。 “这么便宜?外面宠物医院光一个检测都得好几百小一千的。” 要不然他怎么以前想当宠物医生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