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飞到镇上。 夏天的晚上总是比其它时候要热闹的。 八点多的时间,镇上一纵两横三条布满小饭馆的街道上,到处都是人。 有人摆地摊,更多的是小饭馆直接在门外支了桌子。 乌云只是飞了不到半条街,就看到了好几条狗,在这些桌子边转圈,等待一些残羹剩饭。 狗脖子上都有项圈,显然都是有主人的。 乌云甚至知道大概这些狗是哪家养的。 等他把镇上飞了一圈,找到了四个狗群。 它们有各自的地盘,颇有点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都在自己的区域内活动。 最小的一群只有3只,最大的一群有12只。 乌云看得眼神都冷了下来,白天没觉得镇上有那么多狗。 “汪汪汪!”滚一边去,这是老子的地盘! “汪汪汪!”敢再过来,老子就咬你! 叫声不是在街道上,而是在街道边的小巷子里。 这边是老居民区。 有个刚下班的姑娘,神情紧张地注视着眼前的狗,双手捏紧了装饭盒的包,对着周围呼喊:“谁家的狗!快把你家的狗牵回去!” 她住的地方就在巷子里,只此一条路,绕都绕不开。 小巷子不到两米宽,边上还有人堆放着一些杂物,也没处躲。 周围亮着灯的人家不少,但没有一个人应声。 她表现得越紧张,狗就愈发嚣张。 乌云的听力远超常人,听到有一间屋子里打麻将的声音中,混杂着几句话。 “小黑在叫啊。” “肯定是有人经过才叫的,养狗不就是这个用嘛。” “别不是拦住人了。我去看看。” “看个屁,小黑就是叫叫,又不会咬人。” “就是,谁会怕那么小一只狗?” 小吗? 狗确实不大,但肩高过膝盖的狗,怎么也不能说是小狗。 再说,有人天生就对猫和狗极度恐惧。 被狗堵在巷子口的姑娘显然就是这么一个人,在恐惧中,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极度压抑中嗓子已经哑了。 她现在退都不能退。 刚才她往后退了两步,结果狗往前冲了好几步。 狗吠的呼气直接扫过她的脚脖子,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啊!” “汪汪汪!”这是老子的地盘,你别想抢我地盘! 乌云也没想到这狗的样子这么凶,狗主人明明听到了声音竟然也不管。 显然,狗主人比狗更狗。 乌云想到自己之前对自己同学的技巧,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