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说。 “对了!” 吴胜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我说总觉得哪里有人家出铺子的,就北德路那边,我家大哥和嫂夫郎就在那边开店,他们隔壁的铺子正急着卖呢,不过肯定比不上咱方家的铺子大,地段还成。” 如果说西德路是读书人的聚集地,酒楼附近是富户的聚集地,那么北德路那边就是交界的地方。既有平头老百姓,也有做小生意的人家,住在那边的书生也不少,各色的人都有。 乔穗满眼睛一亮:“真的吗?” “当然,你要不信,去完茶楼,我领你们去那转转,说不定还有别的店铺要转卖呢。” 吴胜是个善谈的人,又热心,一路上话头就没止住过,想到什么说什么,就走去茶楼的功夫,乔穗满和陆冬青对镇上哪些地方生意好,哪些地方卖吃食居多都了解了。 到了东德路,吴胜指着一间两层的铺面说:“就那间,两层高的,后边还有两间小屋给小工住呢。” 乔穗满睁大了眼,两层的铺子! 难怪租金这么贵了,乔穗满眼里满是羡慕,这么大的铺子,换他他也不卖,留着收租金都能受到手软了。 七两一个月,按照他现在给酒楼做饮子的工钱,一天能卖将近两百筒,每天得九钱多银子,除去给大哥和秦雨哥的帮工钱,还有七钱一天,暂时是能负担得起。 但是和酒楼的这笔生意能做多久也不确定,万一哪天酒楼里的人知道是怎么做的了,不继续雇他也是有可能的,租下这个铺子太冒险了。 来都来了,乔穗满还是跟着吴胜进店里看了看,越看就越像被浇了盆冷水。茶楼一切井然有序,烹茶跑堂都有专门的人,甚至还请了人说书。 吴胜和茶楼掌柜打了个招呼,掌柜的年纪颇大,头发已经开始白了,和吴胜寒暄了几句,问:“是带人来看铺子了?” “是呢,就方管事雇的做饮子的小哥儿,还有那个刻竹筒的竹匠。”吴胜笑着介绍。 陆冬青朝掌柜弯身抱拳:“打扰掌柜的,我们今日来瞧瞧。” 乔穗满也跟着点点头,笑了笑。 “就是那乔记的香饮子?”掌柜的却一下来了兴致,又说:“我差人去摊子买过,后头听客人说老方那酒楼里也有,又叫人去买了来,味道确实不错。” 被夸了,乔穗满笑意盈盈,“多谢掌柜的夸奖,还是方管事拿来的原料好。” 掌柜的哈哈笑了两声,“你这哥儿,是会说话,这便是给县令亲家造竹屋的那小子吧?” 陆冬青回答:“是我。” “他家管事我认识,我还去看过那个竹屋,手艺实在没话说,年轻人,可不得了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