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红线,这便说明你不会被私欲蒙蔽了眼,比我们这些人少了一个弱点,是好事。” 狄九徽一沉吟,“所以我不会动情?” “做一个不因情爱方寸大乱的人不是很好吗?”月老笑笑。 “但你还是没解答我的疑惑。”狄九徽转念一想不对劲,差点被他带跑偏了,“我是问我为何没有红线,你跟我说的是红线的用途,牛头不对马嘴。” 月老眼神一飘,摸了摸鼻子,而后一清嗓子深沉地压低音调,用神棍的语气故弄玄虚道:“天机不可泄露。” 狄九徽慢条斯理地活动筋骨,修长的指节发出清脆的响声,月老紧张地吞吞口水,小声狡辩:“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他掀起眼皮淡淡扫了眼月老,月老吓得当场抱头,痛哭流涕道:“我真不知道!这些年没察觉总不能说是因为我开小差不走心吊儿郎当疏忽职守吧?你要真想我这把老骨头不得安生,你就去找玉帝告我的状吧,以后月老祠交到你手上我很放心,来日若还有心,你就下凡看看我,施舍我一些残羹剩饭就当报答。” 他一点包袱都没有,哭得呜呜涛涛,家有一老,烦恼不少。 红线交由月老全权负责,他不知道三界就没别人知道了,狄九徽摸不准他是当真不清楚,还是故意糊弄,但月老态度已经摆出来,从他口中便问不出答案了。 狄九徽从来没觉得自己与别人有什么不同,红线有与否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恰如月老所言,这等好事是玉帝求都求不来的,他该高兴。 可是他就是做不到。 狄九徽一直向北走,清澈纯粹的仙灵之气吸引了一群仙禽,飞鸟从他身上感觉到友善,忍不住自发亲近,日升月落不知几回,星聚星散流丽纷飞,等他停下来时月大如盘近在咫尺,伸手可摘星辰,此处便是天涯海角。 闫御估计早清醒了,醉前记忆或许还残留一二,狄九徽一想起那艳丽的红线,就像有一万种复杂滋味缠绕着他,乱糟糟混在一起成了五彩斑斓的黑,再细细咂摸,他竟一种都分辨不出来。 他想找琴瑟静好倾诉,彼此是陌生人,唯有在交流的时候会拥有短暂的友谊,狄九徽等啊等,过了许久琴瑟静好才回复他。 【琴瑟静好】 在赶稿。 【琴瑟静好】 想把潆溪的羽毛全部拔光。 怨气重得吓人,继续叨扰他实乃下下之举,狄九徽又去找苏桐,说自己要跳海了,问他来不来偶遇。 【荤素不忌杂食党】 *** 直接被屏蔽了。 【两米一有腹肌】 你们青丘脏话适用性还是差了点,太直白裸露,容易被卡,不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