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继续道:“钦莫·加措的确是主要凶手,他也有帮手。我想,岳少帅的心里也早就有了眉目了吧?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咳咳……” 洛九衣瞥见唐意映用手捂着嘴连咳了几声,指缝中渗出了黑血,忍不住上前两步劝道:“唐姑娘,你还是尽快摘除了那串人骨念珠吧,其咒力对人体和灵魂的危害非常之大!” 唐意映随意用手背抹了抹嘴边的血渍,凄凉一笑:“没事的,我习惯了。兄长说不能摘,我便只能戴着,永永远远都要戴着,直到死亡的那一刻。” 岳慎远接着又问道:“赵沐秋在哪里?” 唐意映转过头来看向岳慎远,回答说:“九老仙洞。那僧人在洞里建造神像、收集‘天女’尸体,搭了祭坛作法,试图召唤出魔神,或许是天舞者,或许是大黑天……” 岳慎远蹙了蹙眉头,抓起洛九衣的手扭头就走。 洛九衣被牵着离开,走出洞口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唐意映网,看到唐意映一脸失魂落魄地坐在石床上,像是哭也哭不出来,也许她以前哭得太多,泪水早已干涸,只有毫无血色的薄唇在一/颤/一/颤地抖/动,无声地倾诉着她的凄苦忧伤、命薄如蝉翼。 岳慎远拉着洛九衣绕过残垣,笔直朝着溶洞深处走去,洛九衣“咦”了一声,问他为网何知道尽头深处还有路,岳慎远告诉他,刚才他安慰唐意映的时候,唐意映暗暗地伸出手指给岳慎远指了个方向、提了个醒。 洛九衣更加觉得忐忑不安,停下步子问岳慎远:“唐小姐也是个可怜之人,难道我们眼睁睁看着他们继续对她百般利用和折磨嘛?哎,谭总统也真是冷酷无情,不把亲外甥女当成掌上明珠供着,还剥削利用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简直是……” 岳慎远见他想骂人却怎么也想不出骂人的词汇,暗自发笑,摸摸他的头道:“凡事皆有因果。智慧之人重‘因’,故能防患未然,愚昧之人重‘果’,常常自食苦果。书上有云,‘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说的也是因果定律。唐意映被他们利用,我们如何知晓她是不是心甘情愿被利用?谭夏桀做这么多阴险毒辣之事,我们又如何知晓他是不是被/操/控、被逼迫呢?” 洛九衣愣了愣,点点头道:“你说的对。佛经上说,菩萨畏因,众生畏果。发人深省。一切皆有因果,自己的心决定自己的因果,你可以是佛,也可以是魔。” 岳慎远道:“记得我还是孩童的时候,父亲带我去南京拜访谭夏桀,那时候谭夏桀还不是大总统、西北边防军大元帅。他是个典型的西北汉子,憨厚质朴,性子木讷,脑子一根筋拼命硬干,倔犟劲一上来能把天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