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好手儿,而且两家距离的近,能够盯梢儿,到时候他们一出门自家就跟上,多做做工作,少不得就能帮自家干活儿。 实在不行,还有王槐花呢。 田大牛觉得,王槐花这女人虽然没啥味道,但是长得不算差,毕竟田富贵都能看上,那其他人自然也能,如果能换来一个劳动力,也是极好的。 他是真的很想给家里找一个拉帮套的。 其实吧,村里还有更合适的,陈二家就更合适,但是陈二家不管是住家还是土地都距离他家更远,而且陈二家原本是猎户,两家都没咋说过话,更不好勾搭的。 这个时候田富贵就觉得自家这个娘们真是不行,村里那么多能人,咋就勾搭了一个废物田富贵。 田富贵真是狗屁不如啊! 别看田大牛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儿,但是他还看不上自己的同类田富贵呢。 这想起田富贵,田大牛突然就问:“田富贵好长时间没出现了,他咋样了?” 槐花尴尬了一下,小声说:“我也不知道。” 田大牛呵呵一声冷笑,真是半点也不信。 他阴阳怪气的:“你能不知道?你不是经常去偷看他?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跟奸夫勾眉搭眼的,还在我这儿装什么清白人?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看我信不信你的话。” 自从第二次扯到蛋,田富贵倒是真的老实了。 毕竟啊,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啊。 别说丢不丢得起那个人,他也怕真的扯坏了不能用了,那不是完犊子了? 人生最大的快乐可就没有了。所以这一次他真是小心的不得了。 除了年三十儿,再就没有出过门。比生孩子卧炕的时间还长呢,这都一个多月了。 田大牛睨着槐花,说:“他不会是也成了太监了吧?” 槐花猛地抬头:“没有的!他没有的,他养的很好。” 田大牛瞬间又觉得手痒了,真想揍这个娘们,她这心思啊,全都在外人身上。他微微眯眼看着她,琢磨是不是得物尽其用。反正她也不是啥本分人。 槐花被田大牛吓到了,垂着头,小声说:“他、他在咱家困难的时候也帮过咱家,你也不能这么不近人情。总是敌视他。” 田大牛:“啥玩意儿?” 槐花:“我晓得你心里委屈,我心里也委屈啊,可是咱家要过日子,总是要多考虑的不是?” 她想了想,压低声音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以为我是喜欢他?我也是为了咱家。虽说他不能帮忙干活儿,但是他手里有好东西啊,我要是能够哄来一点,咱家就不亏的。” 田大牛一愣,也压低声音说:“你说的是真的?” 槐花:“当然是真的,咋可能是假的?你当我白白过去的吗?再说孰轻孰重我分到轻啊,田富贵可是外人。” 其实,啥也不是。 她就是瞎说,他们当时可是遇到地龙翻身才这里的,就算是他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能藏东西,那会儿也都丢了。槐花之所以这么说,是给自己去找田富贵找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 但是田大牛倒是立刻信了,他点头:“我就知道你是个顾家的,你要是这么想就对了。” 槐花轻轻笑了笑。 “那田富贵这边咱们图钱,再找个能干活儿的拉帮套。”田大牛想一想就美滋滋,这姜老蔫儿那样的好日子近在咫尺啊。 槐花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嗯了声。 两个人倒是没看见,俩人身后的小姑娘,目瞪口呆。 这小姑娘不是旁人,田甜是也。 田甜也就不懂,说这种话,都不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吗?就这么旁路无人的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真的不怕被人听到吗?好尴尬的说。这俩人嘀咕这有的没的,田甜都不好意思超过他们走过去了。 愣是听了个满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