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呼!跑得慢就拿不着父王的生日礼物!” 持续一天一夜的生日宴结束,赫斯汀尼提起礼袍就往寝宫跑, “我要把你的那份也吞掉,谁叫你在体能课偷懒!豆芽菜阿尔图斯!” 阿尔图斯呼哧呼哧追,几个大喘气,姐姐银色的辫子就在夜色里不见踪影了。 他急得原地乱转,然后一把拽住少年白狼的披风,用湿漉漉的红眼睛看他。 “遵命,阿尔图斯殿下。” 少年白狼立刻将他拦腰抱起,盔甲后方喷出气流,直接带他凌空飞起。 赫斯汀尼在地上大叫:“那是犯规!坏蛋阿尔图斯!” 阿尔图斯没法还嘴,只好把脑袋藏在少年白狼披风下,当一只白毛鸵鸟。 赫斯汀尼的白狼也立刻掀起披风:“我也可以带您飞过去,皇女殿下。” “不,我才不要!” 小皇女昂首挺胸, “如果不是我自己摘取的胜利,那么连庆祝都会变得不那么美味了。” 他们紧赶慢赶,竟然同时抵达父王寝宫。 寝宫此时已经挂满彩灯和气球,尼禄脱了厚重的王袍,正两手叉在腰上,在宫门前走来走去。 “太慢了。”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已经把蛋糕吃光了。” “父王——” 王储们的公开生日宴,是为全国翘首以盼的子民举办的; 而每年生日宴后的小型聚会,才完全属于这个皇室家族。 在寝宫的一楼正厅,尼禄的四名狼骑吭哧吭哧把餐桌抬到中间,白狼骑终于将举了半天的蛋糕塔放下,插好9根蜡烛。 叶斯廷转身去关了灯,便站在尼禄身后,笑眯眯地看着小王储许愿。 烛光在每个人脸上跳跃,连骑士们的头盔都被映得锃亮。 小王储们抱着爪子跪在桌前,嘟嘟囔囔的,表情极为虔诚。 静谧中,只有叶斯廷注意到尼禄的雪睫微微低垂,似乎被某种过往捕获。 他悄悄用手拢住尼禄的腰,在耳畔轻声细语道:“他们倒是提醒了我。我应该要给你补上9岁生日的。” “什么?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9岁,10岁,11岁……我们一块把这些生日都补上。好吗?” “我不要。这是赫斯汀尼这个年纪才该干的事,而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别再让我做孩子气的事情——而且在8岁以后,我也并非完全没庆祝过生日。” 白狼骑却转过头来,也用很低的声音说:“小殿下,我也赞成补过这些生日。逃亡过程中的庆祝固然刻骨铭心,但每一次我都会希望,您可以像在8岁以前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