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尚宁洲?”沈思筝喊出声。 尚宁洲贴着她的耳朵哀求道:“不去医院,行不?” 沈思筝无奈,只得应道:“行行行。” 尚宁洲这才将她放开,沈思筝终于能喘口气,她想了想这屋子里有什么东西可以用的,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团纱布。 小时候温故调皮,上房揭瓦之事常有,所以外婆也会备点跌打损伤的药品,只是她老人家去世后,这里就都用不上了,这药箱很久没打开,里面的药都过期了很久,只有一团纱布还能用,起码是干净的。 沈思筝烧了壶水,将纱布消毒后,小心翼翼地擦拭尚宁洲胳膊的伤口处,缓缓将衣服从伤口处揭开来。 尚宁洲疼得颤了一下,沈思筝问他疼吗,他立刻又做出一副没事的样子,随意地道:“没啥感觉。” 他既然逞强,沈思筝便给他个面子,没说话揭穿他。 沈思筝为他处理伤口时,为了方便,将尚宁洲的衣服脱了下来,只留了跟伤口粘在一块的那条袖子。尚宁洲开始害羞,另一只手拽着衣服半遮着胸口。 沈思筝将袖子扯下来,用纱布将伤口包好后,目光无意识地下移了几分,在他的腹部停了片刻。 尚宁洲脸上瞬间浮起一层绯红,“干嘛?别乱看。” 沈思筝掀了下眼皮,放肆地挑.逗他,“没想到你还有腹肌。” “不然呢。”尚宁洲神情里多了几分得意,见伤口包扎完毕,又将毛衣穿上,跟藏宝贝似的将腹肌盖的死死的,挑着眉说了句,“再看收费。” 沈思筝没理他,收拾好纱布剪刀等东西,出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尚宁洲一个人,他呆呆地坐在床上片刻,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沈思筝是真走了。 胳膊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他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整夜都没有睡意。 对面的房间。 沈思筝同样在看天花板。尚宁洲受伤的事让她深感愧疚,她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有没有可能她就是个害人精,靠近她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 这一晚,沈思筝辗转反侧,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翻来覆去几次,她起身走到门口,尚宁洲的门半敞开着,沈思筝从缝隙里看到尚宁洲躺在床上,约么着已经睡着了。 不知为何,这个情景让她觉得莫名安心。 他好好的,睡得很沉,所以她想那么多干嘛? 沈思筝再次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困意很快袭来,不知不觉地沉沉睡了去,再醒过来,已是天蒙蒙亮。 她是被尚宁洲叫醒的。 “起来了。”尚宁洲的声音传入耳朵,他好像喊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