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便耀武扬威,我等虽然是小兵,却不能让州长蒙受如此之辱,平日长官对我们如何,大家心里有数,若今日事发,谁又讨得了好? 必须让屺王放开州长!否则今日如何!还不一定! 副指挥使带着货车去关外,不仅人证物证俱在,还被屺王看到,显然无法逃脱罪责。 他这会,自然是最坚定反抗的。 不仅他如此,跟着一起被人赃并获的,自然都不服。 眼看大战一触即发。 河州这边人多势众,算上能调动的兵力至少九千。 屺王则要逊色很多倍,最开始的徐洪海九人加上后来纪岱带来的十一人,不过二十人。 九千对二十。 怎么看都是屺王这边不行。 好在纪岱的人趁着他们不注意,先把河州州长给控制住了,否则更难成事。@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眼看双方剑拔弩张,偏偏风暴中心的纪岱丝毫不慌,他看起来年轻又金贵,偏偏气势不同。 纪岱只是淡淡道:对本地藩王动手,你们是想造反? 你一个人已经犯了死罪,还想拉其他人垫背? 这话自然是对河州副指挥使说的,他煽动起来的,自然要针对他。 果然,纪岱说完这话,其他人犹豫了。 真要跟屺王作对? 那不好吧。 别说副指挥使出事,就算是州长真的出事了,他们又能怎么办。 再说,这些事他们又不是主谋。 如果真的绑了屺王,那才是大问题。@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但凡消息走露出去,等着他们的,绝对没有好果子。 纪岱见此,继续道:本王去过的地界,哪一个没有富足起来。 依照本王看,河州也好,岷州,松洲,本不该这样穷苦,都是有这些蛀虫在,所以本地上下兵民,全都面黄肌瘦。 若想过好日子,就不该容忍他们。 这话一说,车队里岷州,松洲的人都有说不出的感受。 是啊。 他们本不该这样穷苦。 若不是有吸血的蛀虫在,谁会过这样的日子。 但他们又能怎么办。 谁让这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纪岱看了一圈,发现其中一个官员低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纪岱再看他的相貌,像是当地的土官,便开口:你是当地主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