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钊:“……”有种果然如此的错觉。 宁大少爷…… 宁大少爷不自觉吞咽了一大口唾沫,不知道为什么,他从余岁的笑容里看到了“老奸巨猾”四个字。 尤其像一只狡黠、奸诈又漂亮的狐狸。 有诈。 但是宁大少爷就吃激将法这一套。 “来、来就来!”宁钊袖子一撸,“玩几把?我要是赢了呢?” “赢了再说,”余岁大言不惭,“至于玩几把……你赢了就停呗。” 宁钊:“?” 好大的口气! 半小时过后,宁钊为自己的不自量力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桌上的酒瓶空了两瓶,小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 宁钊打了个酒嗝。 “还来吗?”看向即将连成一条线的五个黑子,余岁问。 要知道,他五子棋的实力可不是盖的。 看到宁钊不断被吃的棋子,余岁不免想到自己之前被黎荀血虐的日子,好强的余岁一直输一直玩,犟种似的非要赢过人家,谁来劝都不好使…… 忽然汹涌的回忆让余岁下棋的手蹙地停顿了一下。 怎么又是黎荀。 别想别想别想! “算了,换一个玩。”没等半梦半醒,正发楞的宁钊回答,余岁就替他作出了决定。 他给自己开了一罐鸡尾酒。 果酒下肚,没压下心底的情绪,反而让大脑陷入了纠结的漩涡。 酒精一杯接着一杯。 游戏一局接着一局。 这下胃里撑饱了,脑袋里也撑饱了。 旁边两人的暴躁音还在持续: “芜湖!双杀!” “冲冲冲!左边左边!” “喝!继续喝!别养鱼!” …… “嗝……” 游玩过后就是一整个精疲力竭。 热闹过去只剩下安静,单独的休息室内,程谭躺在地上,动一下就觉得天旋地转。 这比跑三千都累,程谭如是想着。 但还有人在坚持:“输了没……输了就……嗝喝。” 一声要强的宁钊当即爬起来:“我没输!” “再来……最后……一把,我肯定能赢!” 场上唯一一个没参与,所以清醒着的人欲哭无泪。 乔明洋:“咱们今天真的要在这里过夜吗?” “没关系!旁边就是我舅舅开的酒店!”宁钊一听,直接大手一挥,仿佛自己就是老板。 “你舅……”程谭竖起大拇指,“是这个。” “厉害了你的舅。”余岁也由衷佩服。 宁钊挠挠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