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夫子满腹经纶,对四蛋他们倾囊相授,这段时间以来,四蛋的进步她全都看在眼底。 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虞夫子的儿子这么被毁掉。 程弯弯意念一动,放在储物空间里的孺人印章就被她捏在了手指间。 她迈步走到龙门进口处,一个侍卫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闲人免进,请外面等着!” 程弯弯将手中的东西递出去,淡声开口道:“这场考试是知府大人亲自监考吧,我有要事要面见知府大人,我手上的信物交给知府大人,知府大人就明白了。当然,你可以不进去通报,若是耽误了大事,我看你有几个脑袋请求知府大人恕罪!” 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凌厉冷彻,犀利的目光犹如冰棱子一样钉在那侍卫的眉心。 侍卫也算是见多了贵人,此时此刻,都觉得有些惶然。 他掂了一下程弯弯递过来的信物,像是类似印章一样的东西,一般来说,这是身份的象征。 那侍卫心中闪过许多念头,最终还是拿着信物,匆匆朝考场里奔去。 这时候考生正在进场,考官们正在后头喝茶,一起商议着今年的考试成绩。 知府大人是总考官,他坐在主位之上,正在喝茶。 这时,侍卫匆匆来报:“禀报大人,考场门外有一妇人求见,这是那妇人的信物。” 屋子里的下人立即走过去,将信物呈上来。 一个绸布做成的荷包里,放着一个印章,知府大人将印章取出来,揭开盖子,看到了四个字。 穗孺人印。 是穗孺人求见? 知府大人有些惊愕。 虽说穗孺人只有七品,但要知道,这是短短半年内,从九品连升两级到的七品。 这穗孺人有大才,怕是不久之后,还会继续高升。 他自然不会得罪一位未来还会升迁的朝廷命妇。 知府大人站起身,径直走了出去。 他走到考场门口,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栅栏之外的程弯弯。 程弯弯屈下膝盖行礼:“见过知府大人!” “穗孺人不必多礼。” 知府大人也算是第一次和程弯弯正式见面,上回他去了一次大河村,但程弯弯“重病”,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这次,知府大人才见到了穗孺人的风采,明明是农人,周身的气场却令人无法忽视,那贵气,好像与生俱来一样。 “还请知府大人为我大河村的学生主持公道!”程弯弯依旧屈膝,低着头,声音掷地有声,“虞瞻,今年十岁,府试第一场取得三十五名的成绩,若是不出意外,第二场考试也会上榜,那么请问,他作弊的意义是什么?就算他发挥失误没有上榜,可他还年轻,他还有许多次考试的机会,一次舞弊,终生禁止科举,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出此下策,这分明就是蓄意构陷!” 陆映雪拉着虞瞻走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泪如雨下:“还请知府大人为我们做主,一定要还孩子一个清白公道,我们可以不参加这次的府试,但不能失去科举的资格,恳请知府大人查清此事……” 知府大人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幕僚,那幕僚走过去问了守在门口的侍卫,很快就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走到知府耳边,将事情完整的说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