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旻深揪下那人的工牌,贴在他脸上敲了敲,公众号梦白推文台“欺负别人之前,就得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啊。你自己种下的那些恶果,得由你自己亲口,一口一口地咽进肚子里去。” 那人吓得面色惨白,险些昏厥。 商旻深终于移步离开,“工牌我先拿着,将来找你方便。从今天起,不要请假,也别迟到早退,我一找你你就来见我,否则我会把你拉到营地里,随便找个角落,把你当成靶子练习射击,懂吗?” “唔——懂。”beta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踉踉跄跄地往回走。 灯笼幸灾乐祸地跟在他身后,咿呀呀唱着跑调的歌,格外渗人。 . 花房里面很安静。 巨大的绿色盆栽将落地窗外飘进来的阳光染成了深深浅浅的绿色,间或仍有顽强的光束穿透叶片缝隙,成了绿色海洋中的粼粼金浪。 从天顶垂下各种弯弯曲曲的藤蔓,有的藤蔓上结着星星点点的花,有的是细小的刺,中央的长桌上是鲜切花朵,各种颜色的玫瑰,芳香扑鼻的紫罗兰,水沁沁的百合与牡丹,还有某种轻盈的棉絮状的草,不断有发光机体环绕它盈盈飞舞。 这个世界静谧,芬芳,生机勃勃并充满希望,商旻深认为钟臻应该不讨厌这里。 尽管钟臻说过,很想念自己的母星。 “钟臻?”商旻深试探地叫了一声,随后听到巨大的棕榈盆栽后方传出的熟悉的声音,“商旻深,我在这里。” 花盆后是一套灰色的工服,瘫在地上,商旻深发现手腕前方的区域泛着隐隐的红色。 “你的手受伤了?”商旻深着急地蹲下,四处摸索,“还有哪里受伤了,脸上,身上,有没有?” “你先起来,我扶你去找陈无惧。” “没事。”钟臻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盖在他手上,皮肤依旧很凉,“我再等一会儿就恢复了,这阵已经恢复了好多了。” “而且我的痛觉不敏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疼。” “那也不行啊,”商旻深急得眼眶通红,又愤怒地不停颤抖,“你的鞋呢,我帮你穿鞋,我们去上点药。” 钟臻笑着宽慰他:“我的鞋被烫了两个大窟窿,暂时穿不了啦,只能穿我从家里穿来的鞋。”,“一直嫌弃那双定制的鞋子沉,但它这次确实也帮我挡住了药水,我的脚都没受伤。” “对不起,钟臻……”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商旻深心疼不已,“我们把你邀请来,却没有好好对待你,还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真的对不起。” “没事没事,”钟臻拍拍他的后背,“我真的没事,我很快就好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