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出汗,碰到的时候身上还凉凉的跟个玉石做的一样,怎么每次他碰一下就说热? 他拿过床边的蒲扇,坐在床头,对着床上的人扇起了风。 随着一扇扇的凉风,蹙着的眉心放松了下来。 他扇了好一会才想起外面的几个人,这时宴重山喜气洋洋的进了屋,就看见男人顶着一张俊脸,面目温柔的给床上的人扇着风,他原本要说的话卡了一下,才想起来小声问:“安安怎么样?” 李正看了一眼依旧睡的平稳的宴安,答:“睡着呢,应该没事。” 兰鹤和路飞宇的行李还放在李正家,谈好了价格,两人过去要把行李搬过来。 宴重山说:“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我先去把房间收拾出来。” 李正放下蒲扇,说:“宴伯,我跟你一起。” 宴重山没拒绝,他家的空房间年岁有点久,收拾起来不太容易,何况…他又看了一眼男人结实的体格和英俊的脸庞,沉默的去拿收拾房间需要的东西。 他拿着扫帚往房间走,路飞宇和兰鹤已经把行李提了过来。宴重山给两位城里来的客人倒了水,让他们坐着休息,他们去打扫房间。 这是早就说好的,两人坐在堂屋没动。 宴重山其实也不是一直这么穷,他父母年轻时还是富裕过一段时间,所以房子修的大,房间修的多,后来家里老人开始生病,家底被掏空,不幸的是他爸妈也生了一样的病,没过多久,也撒手人寰,留下了一贫如洗的家和空荡荡的大房子。 两个人先是用扫帚把房间里的灰尘扫了一遍,想想两位客人的模样,一看就很讲究,又拿帕子把柜子床头都给擦了擦。 打扫完一个房间后,两人就拿着扫帚往第二个房间走,结果进去检查床铺的时候发现,年岁太久,不知道哪来的虫子把床架木头给蛀空了,李正轻轻压了一下,“啪”的一声,床架裂开了。 宴重山有些呆住。 李正看向宴重山:“要不,从我家抬一个床过来?” 也只能如此了。 宴重山去到堂屋和客人不太好意思的说明情况,路飞宇点头同意:“行。” 结果兰鹤开口:“不用这么麻烦。” 宴重山揣摩了一下,问:“客人你是想两位住一个房间吗?” 这样也不是不行,只是那房间的床不够宽,两个大男人睡一起估计会有点挤。 想到高昂的住宿费,宴重山说:“客人你也知道,李正家就在隔壁,搬床很方便的。而且那房间的床有点小,睡一个人还好,你们俩睡一起,估计会不舒坦。” 兰鹤摇头,“我看你孙子那个床挺宽的,我可以和他睡一个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