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但你父亲和阿爹让楚含岫替你圆房,希望他怀上赫连曜这事儿是对的,赫连曜虽然残废了,但他在霁州和永州经营多年,人脉宽广,万一咱们俩的事情败露,靖国侯府怕是会发难。” “你要尽快让楚含岫怀上赫连曜的子嗣,咱们才能顺顺利利地在一起。” 昨天才因为这事,在赫连曜那里没脸的楚含云脸色有些不好看。 但是经他这么一说,亦觉得如此,点头跟周滓启说他一定会办到。 周滓启是个很谨慎的人,估摸着见楚含云的时间跟他挑选料子的时间差不多了,从那条暗道里离开。 楚含云也整理整理衣裳,随手指了几匹料子,让赵嬷嬷进来,去告诉刚才那个中间男人,这些自己都要了。 然后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坐上轿子回侯府。 墙角下蹲着的两个护卫掐着时间,看他从霓裳阁出来,两人互相看了眼,都没觉出什么异常,起身跟了上去。 而另一边,从霓裳阁离开的周滓启在另外一个隐秘的地方,见了一个长相端正,浑身书卷气的中年男子。 在这个中年男子面前,他一改在楚含云面前的好色,端端正正地:“外祖父。” 中年男子,如今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的吏部尚书郑德泽看着他,“殿下,如今正是关键时候,你带着这身脂粉香气,怎么成就大业。” 周滓启道:“祖父,这可不是别人身上的脂粉香气,是赫连曜娶的那个夫郎,楚含云身上的。” “孤刚才见他去了。” 说着,周滓启把刚才从楚含云嘴里知道的全说给郑德泽,郑德泽道:“你是说,靖国候府上的那个大夫,还没有死心?” “是,祖父,那个老头不是一般人,医术高超,要不是他,赫连曜早在坠马的时候,就……” 郑德泽森冷的目光看向他,周滓启不敢再说下去了。 赫连曜坠马一事,他从祖父嘴里知道来些许内情。 掺和进来的不止曾经在赫连曜手底下吃亏的朝臣,还有……大越的皇帝陛下,他的父皇。 为了做成此事,各方出人出力,搜集来天下对武人最为阴毒,最为稀有的一味毒药,才布下了这个局。 但是前不久传出的赫连曜玉屏穴恢复的消息,让他们再度陷入恐慌,要不是各方不敢在这个档口引起赫连曜的注意,早就有所异动。 郑德泽的眉峰也因为他说的话拢起一道沟壑,“现在的靖国侯府,里三层外三层,外面的人想要混进去并不容易。” “赫连曜居住的地方更是有众多护卫把守,想要再对他动手,难于登天。” 周滓启急了:“那怎么办?!” “要是他真的可以恢复,霁州军和永州军势必要回到他手上,民心所向,军心所向,父皇为了稳住他,也不会另寻他人。” “那我们之前派人去霁州做的,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急什么,”郑德泽道,“动不了深居简出的赫连曜,不还有靖国候。” “他手里掌管的三千禁军,也是不少的筹码,他倒了,安排人顶上去,届时,我们进退都有后路。” 周滓启眼睛一亮,“妙啊,三千禁军,到时……”就算强闯宫门,他也有底气。 郑德泽继续道:“这事要做得漂亮,而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有咱们沾手的痕迹,就把靖国候的葬身之地安排在庆涛楼吧。” “那里是二皇子的地盘,二皇子用庆涛楼揽了那么多的金银,也让他跌一跟头。” 周滓启就知道自己祖父有办法,一想到不仅可以把三千禁军握在手里头,还能让一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