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往四周看了看,指着不远处的小超市说:“那你等我,我去那边买雪碧,很快就回来。” 贺洲没敢耽搁,买了一瓶雪碧就赶紧往停车场跑。跑回车里,安兰已经倚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睡着了。 贺洲小心翼翼的把座位给调整好,脱下身上的西服搭在安兰身上,开车回酒店。 车直接停到地下车库,贺洲下车绕到对面,把安兰从车里抱下来,坐电梯上了十楼。 他舍不得叫醒安兰,就抱着她回了自己房间,把她放床上盖上被子,拿起浴袍去冲了个战斗澡。 安兰一觉睡到晚上十点多,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滚到了贺洲怀里。 她眨眨眼,伸手戳了戳贺洲脸上的小酒窝,白天没有发现,他左脸竟然有一个小小的梨涡。 贺洲睁开眼:“醒了?头还晕吗?” 安兰被逮了个正着,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又戳了几下:“你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凶,但是一笑吧,这个小梨涡露出来了,就很好看。” “那我以后只对你笑……头还晕吗?” 安兰晃了晃脑袋:“好多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恐摩天轮,以前上学时跟思雨她们去坐过山车、大摆锤,她们都说晕的难受,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真是好丢脸啊,你也是,怎么就想起来要带我去坐摩天轮了嘛?” 贺洲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以前听战友说,当摩天轮到达最高点时,跟恋人亲吻,就会一直相爱,直到永远。” 安兰挑挑眉:“你肯定没听全,这个传说还有上半句呢,说一起坐摩天轮的恋人,最后都会以分手而告终……” 贺洲把她搂到怀里:“我在摩天轮到最高点的时候偷亲你了,所以我们会一直一直走下去。” 安兰之前出了一身冷汗,这会儿只觉得浑身黏唧唧的不舒服,她推开贺洲:“我身上一身汗味和小龙虾的味道,你也搂的下去。” 安兰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腿一软,要不是贺洲眼疾手快一把捞起她,她就滚到床下去了。 安兰囧,刚才那一幕,得亏没人看见,要不然指定认为他俩已经滚床单干啥了呢。谁会相信,她只是坐摩天轮恐高被吓得腿软呢? 贺洲强忍着笑,把她抱到隔壁1002,安兰气鼓鼓的踢了他一脚:“麻溜滚蛋,我腿软还不是都怪你?” 贺洲贴心的给她带上门,还叮嘱她:“兰兰,你从里面把保险栓插好。要是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安兰把门上的保险栓插好,门反锁之后,进了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