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提说认识你,她还让我替她问候你家祖宗十八代嘞,你看她有多想你…… “她们好歹也算是睡了同一个男人,感情好正常,这要搁以前,那得叫姐妹吧?”张航媳妇激动的一拍大腿,说出来的话,让聂安倩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端着饭碗从院子里走出来的张航和张磊,听到这句话,嘴里的饭都喷出来了,两个大男人哈哈哈笑的直不起腰。 张俊义气的脸都青了,扭头进院子,冲着金水琴和聂安倩发火:“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非得堵着门没完没了,让人看笑话。” 张航从小就跟比他大两岁的张俊义不对付,故意大声喊他:“俊义哥,这回来咋也不打声招呼呢……哎,哥……” 别人家都忙着割麦时,张俊义家没动静。金水琴兜里揣着瓜子,在大街上跟人闲磕牙。 人家把麦都已经收到场里晒干脱粒,往家拉的时候,她还在打电话催张俊义。 等到人家开始点花生、种玉米时,他们家才着急忙慌的上地割麦去了。 一家五口全部出动,张艺然在地头一会儿喊渴了、一会儿说饿了,聂安倩要哄她,一天下来也割不了多少。 张俊义弯腰割一会儿就把手给割流血了,包扎耽误耽误时间,一天下来也就比聂安倩强点儿。 金水琴和张栓柱急得不得了,他俩倒是有努力割。可惜他俩割的本来就不快,身体还不好,连着割了两天,也只割了五分之一。 这俗话说的好,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连着十来天晴空万里之后,突然就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 要说这雨下的其实也是蛮及时的,这个时候都已经种上了花生玉米。如果不下雨,就得拉管子从井里、河里抽水浇地。 这场雨一下,既省了柴油又省了力气,很多人都在欢愉雀跃,这雨来的实在是太好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拍手叫好,也有人因为一大半麦子没来及收割被泡在雨里哭的撕心裂肺。 金水琴瘫在地上欲哭无泪,成熟后,没有收割的麦子淋雨后就会发黑,如果碰到连日阴雨,就会发芽。 现在他们家不仅是一大半麦子还没有割,割完的麦子也都泡在场里了,如果雨不能很快停,他们家就颗粒无收了,就算是雨停了,也好不到哪去。 这雨一下就是三四天,虽然后面都是小雨,可淅淅沥沥下个不停,麦子就没法收割。 等到天晴稳之后,他们家地里的那几亩麦发芽了,场里堆的麦穗也被积水泡烂了。 关键是他们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