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错待了,但她的心愿仍然是那么的简单。治好父亲谢荣的病,远离张家那群人渣,好好的活着。 谢荣喝了一杯水,强撑着坐起来,招来管家谢福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谢福用力点点头:“老爷,我办事您放心。” 谢福领着一众家丁浩浩荡荡的去了城南,不但把原主的嫁妆全都抬了回来,还把张家砸了个稀巴烂。 谢福拿着从张家搜出来的婚书,站在张家大门口,当着一众看热闹的街坊邻居冲张家父母冷笑了声:“我家老爷本以为张家书香门第,先太太也与你家沾亲,这才将我家小姐下嫁,没想到狼心狗肺的张大少爷逃婚不算,还想逼死我家小姐。从今天起,谢家与张家婚约就此作罢,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说完领着一群人抬着嫁妆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张母看着那些到手的嫁妆被抬走,家里又被砸了个稀巴烂,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谢荣一改往日颓废,积极看大夫吃药,他越想越后怕,为女儿精挑细选的夫家在他活着时都敢如此薄待女儿,若是他不在了......谢荣倒吸一口冷气,不行,他得好好活着。 有心好好活着的谢荣,就琢磨着去沪城求医,安兰一听大力支持,劝他:“沪城那种大城市的名医肯定比南城多,为了父亲的身体,我们干脆就搬到沪城吧!现在的世道越来越乱,这段时间沸沸扬扬在传脚盆鸡要打过来了,要是真有那一天,咱家的生意会不会惹人眼?” 谢荣沉吟半响:“我儿说的甚是,是为父魔怔了。”谢荣仔细想了想女儿的话,后背起了一身白毛汗。是啊,万一脚盆鸡打过来,别说谢家几代人积攒的财产能不能保全,怕是连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想到这里,谢荣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家名下的房产、商铺和田产都处理掉,遣散了家里大部分的佣人。 都说故土难离,谢家世世代代生活在南城,一想到要背土离乡去陌生的沪城,谢荣就忍不住长吁短叹,私下悄默默对安兰说:“咱爷俩这回去沪城怕是要轻车简行,家里的这些下人愿意跟咱走的怕是不多,加上现在的世道不好,树大招风,咱们得未雨绸缪,就是可怜我儿要受苦了。” 安兰抿嘴笑了笑:“有爹爹在就不苦,等咱们到了沪城,治好了爹爹的病,爹想去哪,女儿都陪着。” 等一切收拾停当,谢荣发愁起自家万贯家财如何带走,安兰从空间里找出两个储物空间法宝,先把谢荣手上的玉扳指给调换了,又故意让他割破手指,流下的鲜血浸湿扳指后,发出悠悠的白光,谢荣手上的刀也消失在白光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