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才被罚过来的。” 眼前人慢条斯理的将酒罐放到一旁,睹若无人似的打起坐来。 还以为他会喝的老者一怔,一脸的不可思议,先前到他这儿来的,无论是哪个也是面带愁容放上一坛酒都会喝。 怎的他一口不喝。 难不成,不是被罚来的? 也对,他这等气息可是已达化神期,崔岩之怎么可能舍得罚他来,那不得捧到手心捧化了。 这地还有人愿意来,真是老天开眼! 老者眸中都散着亮,酒也不喝了,半趴在桌上看着眼前人,纠结半天如何旁敲侧击,最后还是觉得不妥直言问道: “你是自愿同崔岩之申请来的?” “不是。” 不是自愿的那就是被罚的。 崔岩之那老不死的,连这等宝贝都敢罚过来,他不心疼,他心疼。 “那你是犯了何错?”他这地也就以前来人来的多,近几十年已经鲜少人来了。 难不成是犯了什么叛门大错? 那也不对啊,都是化神的人了何不逃出单干,还傻乎乎的在宗门之中受着罚。 老者是怎的也想不通,索愁之际一碗酒倒入嘴中,直到他听到那打坐人再次开口,措不及防的如数吐了出来。 “看小辈不顺眼,打了一掌。” “咳咳咳……咳咳。” 老者被呛的直咳起来,捶打着胸脯,半刻才缓了下去。 再看往他的眼中满是敬佩和满意,这多年了,终于有人干了他不敢干的事,真是后生可畏。 要他说有些小辈被打也是活该。 他当年还在谪昇门的时候,被一小辈气的险些升了天,又奈何门规在不能动手,堪堪罚了他几日紧闭,未曾想出来后还是死性不改。 趁他一个不注意,把砚台推倒在他还没画完的墨宝上。 他半个月的心血就这么毁于一旦,光罚有什么用,说实话他也很想动手教训一下弟子。 碍于门规在他又下不去手。 按理说就算打了,应该也不会到他这儿来,老者摸着胡子。 片刻他又凑了过去,问道:“你把人打死了?” “没有。”他力道把控那么稳,怎么可能会打死。 “你长的还挺俊,有道侣了吗?” “……” “啧啧,一看就没有,我也没有。但是我跟你肯定不一样,我年轻的时候那可是很多女人都倒追我,我一个也没看上……” 头一次碰上话比他还多的人,突然觉得好心累,好无助。 沈持峦打坐还没半柱香的时间,就重新站了起来,他算是发现了,越是不搭理这个老者就越来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