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溪:“???” 他还能看见呀,鲛人身体比天下第二高手的身体还牛逼?抗毒? 他拽着谢槐的手,为他引路。 谢槐也发足狂奔。 可是比起毫无负重,体力几乎没有消耗的瞿斩暇来说,太慢了。 瞿斩暇手上拖着剑气,从他们前方缓步走来,邪笑道:“这位正义的小兄弟,你如果看得见,可以勉强与我打个平手,现在是不行了,把小鲛人交给我吧。” 谢槐咬牙道:“休想。” 他低声对燃溪说:“我运功去毒,只要三十个呼吸,小鲛人,你想办法帮我拖延一下。” 现在已是绝路。 燃溪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答应。 他盯着一身黑衣的瞿斩暇,十分紧张,低头找了块木板,哗哗写字。 瞿斩暇倒是十分有风度的等他写完。 燃溪写的是:瞿斩暇,你为何一定要得到我。 瞿斩暇笑眯眯地:“因为你最美啊,我就想得到最好看的东西。” “你不应该落到伪善的中原人手里。” “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跟我走吧,宝贝儿。” 燃溪眼珠一转,把木板翻过来,道:“等等,我要考察下你。你还是不是处男?” 瞿斩暇小声说:“不是了。” 谢槐紧闭的双眼睁开,神光奕奕,显然那烟雾的毒已经被他运功排掉。 他抱着燃溪,站起来,自豪地说:“我是处男,你这个肮脏的老男人不要想靠近小鲛人。” 燃溪:“???” 处男有什么自豪的啊? 他们瞬间又打了起来,大概被嘲讽是肮脏的老男人,瞿斩暇动了真怒,两人的剑气你来我往,把黝黑的天空都照亮了。 不过黑市交易行在海边,这附近都是库房与残败的房屋,鲜少人居住,并没有百姓被惊醒出来围观。 燃溪感觉自己一时在这个男人怀里,一时在那个男人怀里,在百米高的高空一时自由落体,一时往上飞,耳边风声呜呜呜。 之前在黑市交易行,还有十几米高的屋顶限制着他们发挥,现在天高地阔,他觉得自己要被这两个男人带着登月了。 不知打了多久,燃溪眼泪都被吓出来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谢槐力竭,七窍流血,躺在地上喘息。 瞿斩暇抱着小鲛人向长街尽头走去,他高声嘲讽道:“小处男,你终究还是不如我。” 燃溪靠在瞿斩暇怀里,大尾巴一颤一颤的,他很害怕,但是不能再央求谢槐救他了。 谢槐打的快死了。 以后如果他从瞿斩暇那里逃出来,一定要买些补品去探望谢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