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他到时候给暴君下药,就假装他们两个已经睡过了! 张嬷嬷见崔越被放过,立刻不平了起来,在被拖下去做成人彘之前,不甘心地想要再拖几个垫背的: “陛下,今夜之事恐有损皇家威仪!无论陆贵妃有没有失节,她都不配再侍奉陛下!那南楚的送亲使,更是万万不能留啊。” 谢玄元听了这话,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有损皇家威仪?这话从你这贱奴口中说出倒也稀罕。你在造谣生事之前,可曾想过有损皇家威仪?这条罪责,朕本来忘了加上的。不过经你这一提醒,似乎也该一并算上。既然如此,把你做成人彘的时候就不用酒水了,改用粪水吧。” 熏瞎眼睛割了舌头砍掉手脚之后还要泡粪水……亏这暴君想得出来! 陆长平脑补不出那带着味道的可怕场景,只好移开目光不去看张嬷嬷那张扭曲的老脸。 谁料到,对方狗急跳墙,被拉走之时竟破口大骂起来。一口一个“暴君”,一口一个“妖妃”,不知道的没准还真以为他们俩是商纣妲己之流。 陆贵妃无奈地叹了口气,跟在暴君身边久了,连他也跟着风评被害! …… 结束了怡宵宫中的鸡飞狗跳之后,陆长平就彻底失去了独自一人睡在寝宫的待遇。 当晚,他就被暴君以保护安全的名义带回了紫宸殿,毫无意外地睡在了偏殿那张新换的大床上。 新床榻由小叶紫檀制成,不仅够大够长,还散发出一股幽幽的香气。 陆长平躺在铺的软软的床上,盖着暴君送的新被子,破天荒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紫宸宫正殿。 谢玄元看到偏殿的烛火暗了下来,微微舒了一口气。 他冲着一直候在殿门口的太监总管周绍招了招手,后者恭敬地行至暴君身前。 只听谢玄元压低了声音,有些犹豫地说道:“朕近日想要学些与后宫嫔妃的相处之道……你那里可有什么简洁明了的书籍画册,推荐几本来让朕看一看?” 谢玄元说得委婉,但是周绍早已心领神会。他们陛下所说的,不就是春.宫图册吗? 他堆起笑脸,谦卑答道:“说起这样的书册,前朝画师房然所绘的《花间行乐图》当属第一,陛下若是想要看看,奴这就给陛下取来。” 谢玄元脸颊微红不自觉地轻咳一声,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偏殿黯淡的烛火,吩咐道: “那就去取来吧。路上记得要放轻脚步,莫要打扰到贵妃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册子的名字和作者当然是咕咕精作者瞎编的hhhhh 让大家久等了,昨天做完pre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