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死者的外公外婆都接走了。他们本来还想把房子租出去, 但是当年那个案子闹得挺大, 别说本镇, 就是附近的镇子上,也都知道这房子死过人,租都租不出去, 更别说卖了。 好在是这样,才尽可能的保留了现场。 受害人的父母还很年轻, 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 焦旸刚想上前, 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走过去招呼道:“老叔。 受害人的父亲神情疲惫而复杂, 只冲着青年挥了下手,“迪迪啊!上大学了吧?” 青年笑道:“大三,快毕业了。” 焦旸不由看了眼青年,“你也是受害人家属吗?” 青年摇头道:“不是,算是邻居吧。” 焦旸点点头道:“你怎么称呼啊?” 青年愣了一下,迟疑道:“我叫……孟迪。” 这时,侯希勇和余晓光等人已经开始在室内做检查了。 焦旸叫柯洛洛把受害人的父亲请到一边,询问了一下当年的情况,但是他们夫妻二人因为一直在外地工作,对女儿的事情知之甚少,现在更是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焦旸看过当年的笔录,和之前差不多,就走进了那个农家小院。 除了侯希勇、方贺他们,两名痕检也都在忙碌。院墙外头,就是看热闹的人群。焦旸不自觉的站在死角位置,用余光打量着围观的人群。 心理学上,大多数杀人凶手都会回到原地,希望这次也是。 焦旸看过多次现场照片,按照图示走了进去。他来到死者的房间,不自觉的闭上眼睛,按照资料想象死者的位置。瘦弱纤细的女孩吊在房梁上,金色的长裙没过她的脚踝……那种大号的老式铜锁,是锁外头院子的铁门用的吧?地板上撒满金粉…… 但是,金粉这种东西,一般家庭里没有吧?如果是银粉,还可能是粉刷水管等物用的。 银粉就是铝粉,而所谓的金粉,其实是金属铜与锌的合金。两者的用途都很广泛。 经过非常详细的现场调查,还是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在预料之中,焦旸就准备收队回去,纪淼迎上来道:“焦队,我回去叫同事剪辑好样片就发给你。” 焦旸笑道:“好啊,麻烦纪老师了。” 纪淼笑道:“我又没有教师证,你干嘛老这么叫我,都把我叫老了!” 焦旸微微一顿,“哦……” 纪淼察言观色,马上说:“开玩笑的,你叫我淼淼就行啦!” 这称呼有些暧昧,焦旸还没想好怎么接,柯洛洛就大咧咧的上前道:“淼淼老师,今天真是太谢谢你啦!” 纪淼看一眼柯洛洛,没说什么,笑笑走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