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旸问道:“虽然我也觉得不是,但还是得问,为什么这么说?” 陆沅离道:“这个跟我还没有完全完成的侧写有关,这个案子的关键词是完美。很明显这三个人都不是完美主义者,也没有可能对某件事情有近乎偏执的狂热与执着。” 焦旸道:“我觉得你可以出侧写了,我没法这么跟队员们解释。” 陆沅离想了想说:“再给我一点时间。现在还有一点没有理清。” 他还能说不行咋的,惯着呗!焦旸道:“那好吧。但你要先给我一点补偿。” 陆沅离顿时瞪大眼睛道:“我纯粹是白帮忙好吗?又没有收你们顾问费。凭什么还要补偿你?!” “我说的不是这个。”焦旸叹口气道:“我那天都跟父母说了,跟你一起回家吃饭,结果就变成这样……” 陆沅离一本正经道:“那他们不会看新闻吗?这是特殊情况呀。你的作息时间本来就是跟案件直接挂钩的,难道都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有习惯这一点?” “你说的太理智冷静客观了。” 焦旸道:“而且,你不要他们他们的,无论怎么说,都是我的父母!” 陆沅离摊摊手,不吭声了。 焦旸觉得,他对自己父母的态度,实在叫人有些不好接受,虽然明知道不应该,还是忍不住说:“你以前对我父母的态度不是这样的。” “我已经闭口不言了。” 陆沅离道:“我建议你目前也不要再提比较好。你总不会觉得,身为一个心理学家,连所有的婆媳问题,都是夹在中间的男人造成的,这个浅显的道理都不知道吧。焦旸,我从来没有说过你,已经是保持了最大的克制。” “这一点我当然不会否认。” 焦旸道:“理论上来说,儿子在家里给力,父母就不会为难儿子的另一半。你也知道,我父母其实一直对我很纵容,但是这件事踩了他们的底线。即使如此,我父母还是接受了我的先斩后奏。我觉得已经很不容易了,希望你能多理解多体谅。” “坦白说,” 陆沅离道:“我并不觉得他们是接受了你的先斩后奏,而应该是官升两级。” 焦旸很清楚,这就是陆沅离的思维方式与习惯。但是现在他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的中国人,是他的父母。 两人之间忽然一阵可怕的沉默,焦旸知道此时或许可以搭讪着哈拉两句,岔开话题,缓解气氛,但是他一时之间,懒得或者说不想这样做。 监控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柯洛洛探进头来道:“头儿,我家里给了几张自助餐券,晚上要一起去吃嘛……” 柯洛洛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陆沅离。她顿了一下才道:“陆教授,不然一起去吧?” 陆沅离微笑着看了看柯洛洛,“谢谢,不过我晚上有安排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