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别怪我心黑手辣……” “等等、等等……停!” 这会儿那家伙终于开始惊慌了:“是,是柳眉派我过来的!” 那人叫喊着,整个人慌得一批,显然是害怕我真的动手。 因为他感觉得出来,我是真的动了杀心。 瞧见这家伙犹如那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我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 我将手中的空瓶子又扔开,继续问道:“所以,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这回的红背心,却是被彻底“打断了脊梁骨”,老老实实地开始回答起了问题来。 随后他告诉我,他是一个月前接到的命令,跟着另外一个同伴,抵达的巴中。 之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外围进行调查和了解。 另外就是记录相关的行动轨迹。 几天之前,他们终于打通了我一个堂哥的路子,以两万块的代价,从他口中问出了不少关于我许秀的线索。 随后那人便回去汇报了,就留了他一人在这里,继续观察。 没曾想,我昨天突然就回来了。 他本来可以保持距离的,但错就错在太过自信,想要靠近一些,看看能不能听到些什么劲爆消息,所以就混进了酒席这里面来。 毕竟这酒席一开,全村吃席,十里八乡也来了不少…… 七八十桌,谁也未必能够查得到他。 更何况,他还随了礼呢? 我听那人说了一堆,又问起柳眉的交代,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柳眉,人在哪里?” 那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她在达州真佛山,据说是去见一个了不得的长辈……” 我说:“好,你带我过去找她。” 那红背心顿时就有些慌:“我……这……” 我瞥了他一眼,说:“怎么,不敢?” 红背心没说话,低下了头去,怯懦地说道:“她会弄死我的……” 我说:“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就是我现在就弄死你,第二就是你带我过去,我弄死她,或者等她没死,再弄死你……” 我这话说得有些绕,但红背心却听懂了。 他沉默了几秒钟,在我耐心没有消耗完之前,选择了第二条路。 我当下也是伸手过去,揽住他的肩膀,说:“走。” 从阴影处出来,我路过晒谷场,对着小心翼翼望着这边的许澜说道:“我出去一趟,要是有人问起我,就说我喝醉回去睡了……” 许澜听了,点了点头,又担忧地说道:“你小心点……” 我笑了笑,表示知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