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卫国清晰悲痛,脸上突然挨了秦昆一脚。 在某些时候,心里的痛永远比不上肉体的痛,鼻子被踹到,等同于重创,那种疼痛不致命,但和牙痛一样让人难以忍受。 齐卫国捂着鼻子,在地上打滚惨叫。 这种开导方式,秦昆还是和斗宗葛大爷学的。 屁大点事,还用得着这么婆婆妈妈哭哭啼啼的? “她走哪了?找到她,你就没事了。” “不可能!这斧头上有我的指纹,警察一定会抓我的!” 秦昆无语,怎么感觉二愣子不好骗啊。 “放心吧,有些事归特殊警察管。他们不会冤枉你的。” 齐卫国一愣:“特殊……警察?真的假的?秦哥,你别骗我?” 秦昆叹了口气,但愿来管事的,是特殊警察吧。 …… 3楼拐角,齐修远入魔了。 “你平时都住在哪?” “吃什么?” “为什么会现身?” “白天会现身吗?” “这些对我的研究很重要,麻烦你告诉我……麻烦你务必告诉我!!!” 乞丐敲着碗,回答那么多问题,一点香火供奉没捞到,非常不耐烦。 “俺就是个叫花子,饥一顿饱一顿混个日子,没牛马黑白带俺入阴曹,也没大师给俺超度,你问这么多干嘛?早知道讨你口吃食这么费口舌,就不搭理你了!” 乞丐是饿的发懵了,越说越气,抓着齐修远脖子就要啃。 突然,脑袋上被打了一下。 一个大妈气势汹汹道:“臭要饭的,滚一边去!还想害人咋的?” 大妈握着一根葱,使劲抡着乞丐。 “哎呀妈呀——” 乞丐身形不稳,从3楼摔了下去。 刚刚一瞬间,齐修远被扼住脖子,感觉魂儿都快飘走了。 突然间,竟然得救了! 齐修远整了整眼镜,咧着嘴朝恩人道谢:“谢……” 齐修远背后发凉,面前的大妈,眼圈青紫,瞳孔缩成针尖,鼻孔里流着血。 “赵、赵大婶……”一股凉意从脊背窜了上来。 赵大婶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前些日子,赵大婶突发性脑溢血去世,刚过完头七,家里人觉得马上中元节,厕所旁还摆了几个花圈,准备过完节一块烧了,没想到赵大婶竟然回来了! “齐教授,早啊!我去买个菜,刚刚你没事吧?” 齐修远拨浪鼓一样摇着头。 “没事就好,那我走了啊……那个乞丐再骚扰你你跟我说,看我不抽他……” 齐修远哭笑不得,看着赵大婶提着菜篮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