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加上身上穿的围裙,秦昆错愕了一下,杜清寒这一回头,看得他心中不知为何有些荡漾。 “咳,我衣柜里的t恤呢?”秦昆按捺住情绪,问道。 “都洗了,你手里的睡衣是给你新买的,喜欢吗?” 女人的态度特别冷淡,秦昆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她想与自己的生活息息相关,但又疏离于感情之外。 秦昆有些憋屈:“这是我家。” “嗯,你想说点什么?” “你现在不认识我了?” “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记忆不见了。” “你不认识我,给我打扫屋子,又洗衣服,现在还在厨房做饭,为什么?” 杜清寒咬碎嘴里的棒棒糖,小棍一弹,准确无误丢进垃圾桶中。 “之前记得我说过,我伯父死了,家里掌柜的死了,现在古顺子也快死了,我想让你记住我,起码让我觉得自己活着,就这样。”杜清寒回答的一本正经。 “你神经病啊!”秦昆回道。 杜清寒将一锅乱炖的菜倒入大碗里,端着碗回到客厅,边走边道:“这个世界上的人只要能被情绪左右的,都是神经病,圣人才无动于衷。我不是圣人,很在乎别人是否记住我,不可以吗?” “让别人记住你的办法有很多!” “但是我不想让不相干的人记住我。那对我来说没有意义。” 秦昆记得,杜清寒曾说过她盗墓,是为了探索生命的意义,现在看起来探索的差不多了,整个人记忆断片不说,说话还这么哲学,自己从没这么费劲的跟人讨论过事情,她说的什么自己大致能明白,但一点都不理解。 好吧,费心去理解一个探索生命意义的人是很可笑的,而且显得自己很无知,还不如填饱肚子来的实在。 碗里是烩菜乱炖,杜清寒又搬出一个蒸锅,锅里都是热腾腾的馒头,小碟里还有咸菜、辣子酱,另外的一个锅中,是稀饭。 杜清寒是北方人,这桌菜也是北方的做法。 上次来杜清寒连面条都不会煮,这次不知从哪学会的做饭,还挺合胃口。 秦昆在吃饭,鬼差们也都出来了。 有好奇者比如常公公、茶仙鬼之流都在悄悄打听,“那女人谁啊?” “杜姑娘,现在看来,八成是主母了。”剥皮叼着草枝,看到一桌香喷喷的饭菜,咽了咽口水,他也想吃啊。 “主母?” 常公公一怔,这可是大事,看向剥皮道:“要不要合一下八字?杂家虽然不能娶妻,但在宫中也听过‘佳偶天成’四个字,八字不合要出事的!” 剥皮撇撇嘴:“拉倒吧,你那是迷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