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猴半个小时,对方还没回来,岑清电话打了过来。 “秦先生,事情还顺利吗?需要我派人过去吗?” 岑清忙完了自己的事,于是前来问问秦昆的情况。 “顺利。” “那邪丧呢?” “跑了。” “跑了???” 岑清一怔:“那……怎么办?” “没事,我等等它,应该会回来。” 岑清哭笑不得,这都是哪跟哪啊。高人行事,这么高深莫测的吗?跑了的邪丧还能回来??? 想了想,岑清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指手画脚的好,于是道:“我开车已经到山下了,这就进山找你。” 秦昆没想到岑清这么负责,难怪一个女子,能担任黔西组长。 电话挂掉,又过了十分钟,远处一个黑影跑了回来。 “你居然还在!” “你让我等等你的。”秦昆一笑。 凶猴低下头:“没人相信过我。” 秦昆再次斩钉截铁道:“我相信你!” 凶猴浑身一震,眼神复杂,内心深处其实带着感激,可惜它听不到秦昆心中的下一句话:我相信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凶猴来到秦昆面前,摸出一块磨得发亮的令牌。 “上师看看这个。” 铁令! 令牌上面的纹案大多模糊,已经看不太清,好在后来用树脂包裹,才没有继续氧化,看起来是一个古物。 “这是?”秦昆狐疑。 凶猴眼睛发亮,嘴角一挑,露出森白的獠牙:“我当过官!夜郎军,登林校尉!” 秦昆虎躯一震,摸了摸凶猴脑袋:“好家伙,官职还不低呢!” 凶猴露出微笑,忽然歪头看向远方:“上师,有人来了!” 是岑清。 岑清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个颧骨高耸的巫祝。 这几日秦昆见过一两次,那人是黔西副组长,石洵。 二人见礼秦昆,耳后又瞟向那凶猴,石洵眼睛细眯,准备开口恫吓,被岑清拉了一下。 岑清道:“秦先生先忙,我们在远处等等。一会忙完了,一起下山。” 石洵指着那凶猴看向自家组长,发现岑清对凶猴视而不见一般,也就没说什么,跟着走了。 二人刚走几步,秦昆忽然叫住他们。 “等等,岑组长。” “秦先生有何吩咐?” “我查过自己的权限,似乎可以不需要向冯羌请示,直接招人是吗?” 岑清想了想秦昆的级别,于是点点头。 秦昆看向凶猴:“夜郎魈,在我手下当官吗?”m.dxsZXedU.COm